“我说过，游戏开始后，运气就成了实力的一。恶在没有烧对书的情况下，他的运气就是0，和天使没有差别。还有‘禁止暴力’这个游戏规则，它就完全扼杀了恶行得到线索的方式，那么恶就必须从其他地方得到游戏线索。”

神听懂了他的话：“这和我们的游戏有什么关系？”

“对于天使来说，这个游戏拥有解题的思路。他只需要据线索，找到那本书就可以。但对于恶来说，他只了一件事，那就是烧书。没有人给他任何提示，也没有人告诉他那本书在哪里。那这个游戏就变成了这样——天使在玩一个解谜游戏，恶纯粹是在赌|博。天使可以依靠技巧和运气完成游戏，恶能倚仗的只有运气。”

唐陌：“如果有机会，我带你一起玩。”

唐陌：“这只是怀疑而已，我也无法确定你是不是叶公好龙，真的就那么怂。”

唐陌笑了：“是我经常一起玩桥牌的一个朋友。他很厉害，如果是他，肯定也能想到我思考的这些事，然后用完的理由来骗我。至少他不会现好几个你的失误。”

“不是。”唐陌笑着摇，“是对恶不公平。”

神没有说话，他的脸忽青忽白，过了很久他重重地舒了一气，无奈地笑：“是我游戏玩少了。唐陌，你经常玩的那个桥牌好玩吗，或许以后我也该多去玩玩。”

“他是谁？”

“但你还是

神不解地看着唐陌。

唐陌双眸渐渐眯起：“如果和我玩游戏的人是他，或许这个游戏的结局就会完全被改写。”

神笑着。

“因为游戏要公平。”

“游戏规则只有三条。第一条，禁止暴力。这个也有意，暂且不谈。第二，天使可以在白天得到一条消息；第三，恶晚上可以烧毁一个书架。看上去天使是要从几十万本书里找到一本书，游戏难度很大；恶却拥有二十三分之三的几率，赢得游戏。”

。神……陈先生，我也认识一个狂的宗教份，如果三天前那个人对我说‘黑塔是神’，那我相信三天后当他被黑塔选中开启游戏时，他的表现不会是惊慌恐惧，而是甘之如饴。”

唐陌抬看他：“你不觉得这个游戏非常不公平吗？”

神绷直的后背重重地摔在椅背上：“原来是这样……”

唐陌摸了摸手背上的天使羽翼纹：“我也喜玩游戏。我经常玩的一款游戏，可以算是全世界最公平的纸牌游戏之一。一款游戏，技巧可以于运气，比如我经常玩的桥牌；运气也可以于技巧，比如梭|哈。但是这些游戏有一是等价的，那就是对游戏双方都绝对公平。在游戏开场以后，运气也是实力的一，双方无论谁运气好、谁运气差，都是实力的差距。游戏本是公平的。”

神辩解：“但天使找对书的概率远低于恶啊。”

神也不觉得丢人，反而很虚心地讨教：“我还有失误？我以为我已经演得很好了。见到你的时候我为了怕你发现我的漏，特意装很害怕的样。后来我借机尽量少说话，少事，全听你吩咐。”

神突然明白：“你是说这个游戏对天使不公平？”

“什么？”

神傻了。

“那你为什么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