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关於龙这个图案给人的觉，据年龄层不同而有相异的结果。十岁到二十岁中段的受访者觉得帅气。很酷，二十岁後段则认为是坏坏的及另类。」

然後他转过，在滂沱大雨中朝著刚才离开的盐泽事务所，也就是七又1／2事务所的方向飞奔而去。

近十分钟左右的会议结束後，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甲斐谷直接往藤原的办公桌走去。

「我了一份关於龙设计的问卷调查，请您看一下这份资料。」

瞄了一手表，藤原告诉他在十分钟之内说完。。

「我是请中和大学同学帮我了调查，总共有近八百份问卷。我已经输电脑好书面资料了。」

他抬起，正好跟站在长旁边的藤原四目相。看得对方神中的怒火正慢慢延烧著，或许是对一大早就呵欠连天的员工不满吧。但藤原的视线丝毫没有影响到甲斐谷，因为他拥有足以和睡意及呵欠相抗衡的理由。

我没错，那不是我可以控制的结果。就算我拚命抗议也没用。拚命…拚命……想到这里，甲斐谷忽然自问，当真这么无奈、毫无办法吗?

即使递去，藤原似乎也没有接过的打算。甲斐谷兀自把资料放在桌上。

正盯著电脑萤幕的藤原只瞥了他一。

「我请认识的人帮我了一个龙图样的瓶样品，大小是原产品的二分之一。」

，并不是对方说不行，他就二话不说地退下。他已经尽了对朋友的义务。

听到附近传来轰隆隆的声响，灰的天空猛然掠过一闪电，行人的惊呼声混著雨声此起彼落。在加快脚步的人群中，甲斐谷茫然仰望著闪现亮光的天空。愈来愈昏暗的天，好像在责备没想到後果就开支票的自己。

驰骋过天空的闪电照亮了甲斐谷的脸。他能的除了以言语反击藤原外，难就别无其他了吗?

「什么事?」

藤原这才终於打开资料第一页。

「藤原课长，您有时间吗?」

藤原明显地皱起眉。

「有事情要向您报告，麻烦您拨冗听一下。」

甲斐谷把手上的资料递给藤原。

始终神情冰冷的藤原还是没作声。压抑住内心的焦急，甲斐谷开始说明资料。

这下连藤原都了惊讶的表情。龙图样的瓶，以银系钢铁为材质，朝下的龙蟠踞在瓶上。龙的分除了钢铁之外，还加上了绿涂料，摸起来有糙的。瓶盖分舍弃了一般常用的转开式，而改以单手即可开启的弹簧盖。另外一个巧思则是用龙尾盘成盖的形状，只要轻压或推就能打开。藤原虽然接过样

「我还问了其他问题。比如会不会想用以龙为图案设计容的化妆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回答会想用用看。」

在白线般落下的大雨中，甲斐谷凝视著对面步模糊的景。过了足足十分钟後，他用力握撑著雨伞的右手。

「我不是说了退稿吗?」

「就是关於之前七又l／2事务所提的KASHA系列龙图样的设计案……关於龙这个素材……」

愈说愈起劲的甲斐谷，最後像献宝似地从西装袋拿一样东西。

一到公司就要全开会，甲斐谷停不了打个不停的呵欠。连坐他旁边的长田都看不下去，咬耳朵叫他拜托嘴遮一下好不好d?他低下忍住呵欠，但接下来的还是连续不断的呵欠。他想睡到连站著都可以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