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蒙坦闭起睛，似乎思索着我的话语。

是啊，这件事情每每我都不敢想下去。我恨的人是谁呢？奥兰斯卡？罗斯蒙坦？还是我自己？为了这不确定的答案，我将要牺牲的是三支舰队以及边境星球上的无辜民众，那里面甚至还有自己昔日的战友们。哼，原来，归到底，最心狠手辣的人竟然是我

“我说过我恨他。”靠近他，我几乎不知现在的自己究竟是由什么来支的，“你不也一样吗？”黑的、霾的气息笼罩着我的全，“你也恨着他吧——恨着奥兰斯卡。”近，藏的利爪，“你一直和他较量着，多少年心积虑就是为了打倒他。”獠牙，对准着，“为了赢他，你勉自己以不适宜的质从军；为了赢他，你不惜去冒生命危险得满伤痕还差儿丢了命；为了赢他，你可以浴血杀场哪怕是背一战；为了赢他，你能够杀人越祸扫除异己；为了赢他，你赶着抢先下手大动戈就算会形成内局面，也要立威、揽权；为了赢他，你竟然杀死自己的恩人——你曾经的靠山……”

“你了解的到很清楚。”乎意料的，再次睁开双的他却变得平静，整个人如同得到了解脱，仿佛轻松了起来。“你计划的很好、很完——完到甚至没有人能够致你的罪。想不到我们以前竟都小瞧了你。”看不情，不似嘲讽也更不是夸赞，当发觉时，已换成他一步步近我而来，而刚刚理直气壮的我，此刻却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我原以为你是个心很的人，可没想到你狠起来却是谁也比不上。”

沉默——

“你杀劳思元帅恐怕是因为他不允许你们兄弟相残吧？这一从当初你被拘禁后他让奥兰斯卡来当那个调查员上就不难看他对你们的态度。当靠山变成了阻碍并且威胁到你时，当然就只有除去，是不是——”

原本被得走投无路的我，忽然间仿佛听到一声叹息，“对不起……或许是我们把你变成了今天的这个样……”伸手拨开我额前的发丝，我知自己碧绿的眸中正映着那淡青的光芒。“为了恨他，你不惜牺牲三支舰队将兵的生命，我们都低估了你。告诉我，你恨的人究竟是他…还是我？”

再一次，寂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你真的想要赶上吗？”面对质问，我一儿也不觉得害怕，相反的，却有一连自己都恶劣的畅快。

一下一下，撕开、拆骨撤。看着他听到最后一句时中的惊恐与茫然，我竟一下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尖牙利爪每一下都撕扯在他的痛，果然最亲近的人，刀扎的最。

一天上报军情，不然我们应该能够赶上对不对？”

“奇怪我怎么会知是你杀死了劳思元帅是吗？”我淡淡地笑着，着沾满他血腥的爪，“我曾经拆看过总的机密报告。你用那把晶剑的确没有错，因为那是宇宙海盗的脏，官方没有任何记录可寻，可是，偏偏不巧，那恰恰是一把我曾经注意过的剑。因为它太丽，特别是上面所嵌的石——那颗淡淡的、青的宝石……”最后的话语，前浮现那把丽的凶，想起当时初见它时候的喜悦，心忽然像被它锥了一下。我究竟在向谁报复？为什么自己的心也会疼呢——

“你……”

我知他也无法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