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方泽就收到了消息,“嗯,我明天有空。”
“方式?我还渠呢!我不
你们是什么人,未经允许私自将我绑来,你们和绑匪有什么区别!”
“你把我抓来是想嘛?”方泽望了望周围的环境,“我从小到大就没什么地方异常的,应该不值得你们把我抓来切片吧!”
一听到这两个字,方泽就不受自己控制,无论他怎样挣扎着想睁开
,还是倒了下去。
方泽有满腹的疑惑想问,他下了实验台,几乎是同一时刻,门就被推开了,
来的,正是他在拐角
见过的那个人。
多年来,方泽唯一保持下来的一个习惯,便是写日记。从最开始爷爷与父亲的离世,到现如今,每次遇上特殊的、异常的、有意义的事,方泽都会将其记录下来。
整个世界寂静了下来,一阵风了过来,地上开始长起了绿植,几乎只在眨
之间,整个工地变成了
妙的
园,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一场梦。
方泽见问不
什么,而且他忧心学长一事,也不再纠缠,“既然如此,那送我回去吧。”
。
“在下方士。”
“方少您说笑了。”方士说着推了推镜。
不知昏迷了多久,意识渐渐回笼,方泽睁开了双,光有些刺
,他抬手遮挡了一下,眨了眨
,拄着床坐起来。
方士没理会他的问题,“抱歉方少,在下奉命送您回去。”
方士了
,熟悉的女声又响了起来,宛若咒语,“睡吧”。
方泽睁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自家床上,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鼓起勇气,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心脏疯狂动,还是
开了微信,“秦允,今天有事,没赶上庆典,你上次说的饭吃不成了,很抱歉!你明天有空吗?我请你吃饭。要是明天没空,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我都可以的!”
方泽收拾了情绪,一手扶着实验台,扯起嘴角笑了笑,神死死盯住了他,质问
:“你们是什么人?”
今天也是特殊的一天,方泽看到日记的刹那,笑
周围密密麻麻堆着各未知的仪
。整个实验室颜
奇的单调,除了金属散发
的银白光泽,再没其他颜
。
学长呢?就这样消失了吗?刚刚发生的事情?是梦?
那人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了来,目不斜视。他在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住了步伐,他推了推
镜,说:“方少您好,在下奉命送您回去,您请吧。”嘴上虽然说着恭敬的话,可
却没有丝毫的动作。
方泽兴奋得不能自已,举着手机在床上蹦得老,像个蚂蚱似的,他满脑袋都是约会,只差疯
了,抬
却看到了个
件——日记本。
方泽环视一圈,没看见有灯,整个实验室很亮堂。屋里再无他人,他躺着的地方,也不是床,而是实验台,旁边有个控制,上面闪烁着一串串的代码。
他拿起手机,一看时间,下午八,距离清
桐的庆祝大会,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又错过了一次见秦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