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所不知,宋帮主原本很好。七八年前,一个姓杨的女人当上了听雨堂的堂主,从那以后,帮主
就愈来愈差,不时染病。据传,那女人几乎每晚都待在宋帮主屋里,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四五年前,他生了场大病,从此卧病在床,直到去世。他病倒后,那个叶长箫逐渐掌握实权,帮内多位堂主都跟他
好,听说那姓杨的女人私底下跟他也有往来……”
“应是如此。”
“韩夫人,你这么久都没来,我们担心你遇到了麻烦。”何先义关切
。
那汉犹豫片刻,坦言
:“不瞒你说,我跟少主……呃……很多人都怀疑叶长箫跟听雨堂堂主串通起来,害了宋帮主……”
可语刚想说“这就走”,忽然听到后草丛窸窣作响。声音微弱至极,转瞬即逝,却逃不过她的耳朵。可语嗅到危险的气息,登时警惕起来,对何先
可语想了一会儿,缓缓说:“宋帮主被叶长箫给架空了,他不立那遗嘱,帮主之位早晚也是叶长箫的。他这么
,倒省了事,不然就要死很多人了……叶长箫这家伙,倒真喜
拉帮结派!”
“那就好!”何先义吁了气,转
对那二人
,“你俩快搜一搜,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
可语:“我不杀你。”说罢,绕到他
后,抬手一掌,将他打
在地。枫山近在咫尺,若让他逃回去报信,那可不好。她见这店主是个实诚人,便没忍心杀他。
可语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四人逃到屋外,回一看,火苗已窜上屋
,后面三间屋
更是被火焰吞噬,屋梁噼里啪啦直响。不久之前,这里还是漆黑一片,此刻却被火光照得如白昼一般。
那汉从地上爬起来,拱手
:“小的什么都说了,女侠一言九鼎,千万饶我一命!”
“废!你怎么搞的!?”何先义大发雷霆,厉声叱
。
就在这时,店门吱呀一声开了。可语穿过数间屋,来到最外面那一间。何先义和那两名手下正举着火把四
查看。
“韩夫人,这火一起,红叶帮必会来救。咱们得走了!”何先义提醒。
过了没一会儿,一人突然跑了回来,慌:“
儿,不好了,后面着火了!”
“此话怎讲?”
“是!”二人齐声应诺,快步冲里屋。
:“说来也简单。他是前任帮主的儿,叶帮主看他不顺
,自然就把他打发到这里来了。
理说,
承父位,帮主这位置原属于他,可宋帮主死前却立了遗嘱,将帮主之位传给叶长箫……”
可语呆了半晌,又问:“之前我听他说什么‘听雨堂的贱人’,指的是谁?你又说‘串通一气’,到底是什么意思?”
☆、各怀心事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么说来,那位宋帮主中了叶长箫的人计?”可语不禁莞尔。
“没事。问了几句话,耽搁了一会儿。”可语若无其事地。
原来那个被可语打飞去的汉
刚好撞倒了油灯。那时可语正在问话,屋里也是一地狼藉,她压
没听到旁边那屋的状况。她赶到前面时,因担心红叶帮的人破门而
,也没往其他屋看上一
。火势起初并没蔓延开来,等到何先义那两名手下搜屋时,刚好有火星落在酒里。这家酒肆存着几十坛酒,此刻全是助燃之
。数息之间,火势已不可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