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义:“你武功在我之上,却不得不当我的手下,受我辖制,实在是大材小用。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依我看,庄主她是信不过你。等你立了功,我立刻向庄主汇报,她疑心一消,必然重用你。”
☆、北上
了庄,可语
:“咱这庄到底叫什么名字?从昨天到现在,我既没看到匾额,也没听人提起,心里一直好奇得很。之前我怕你不方便说,就没问你。现在只有我俩,再无旁人,你总该告诉我了吧!”
二人在庄里歇息一晚,次日即启程北上。何先义要去北方辖区,正好跟她顺路,便与她同行。
何先义听了这话,突然变得沉默,不再言语。
可语噗嗤笑:“倒也
好!”
可语又问:“你们是怎么跟红叶帮作对的?又是如何躲过他们的追查的?说来我听。”
二人晓行夜宿,走了半个多月,终于来到凉州分舵。说是分舵,其实只是暗哨,人员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无名庄为了及时掌握江湖上的讯息,在各地开分舵,置暗哨。用地不过是几间民居,或租或买,
销不大而且隐蔽。这么多年来,他们还从未失手过。就算行迹暴
,也能及时逃离,损失极小。红叶帮被
扰了无数次,可总查不
到底是何人与
何先义:“韩夫人,不瞒你说,咱们这庄并无名称,门派也没有名字。庄主叫它无名庄,
咱们这一派叫无名派。”
何先义笑一声,叹
:“说
来不怕你笑话,咱们也只不过给红叶帮捣捣
,哪敢明目张胆约战?烧几
分舵,杀几个喽啰,如此而已。红叶帮若是条壮汉,咱们呐就是一只蚊
,趁他不注意上去蛰一
就走,完事了扇扇翅膀就逃。要是被他发现,肯定一
掌拍死。”
可语笑:“但愿如此!”
何先义:“庄主虽然
有些怪,不过向来是赏罚分明,兄弟们都服她。只是这一次,也不知怎么地,急着把你远派
去,好像有意为难你似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语忍不住笑:“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之前什么都不肯说……”隔了片刻,又
:“我还真
佩服庄主的。她一个女人,统领这么多人不生
,暗地里还能对红叶帮使绊
,真是了不得!”
“咱们是躲在暗的幽灵,专门盯着红叶帮。没有名字,人家就不容易找到我们。”可语解释
。
“好什么?”何先义问。
庄主以飞快的语速说完这一通话,站起来,大步走
殿外,没留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还没说完,那庄主就打断了他:“没办法,这里又不缺人。正好凉州那里缺帮手,就让她去吧!休息一晚,明天上路。何先义,北边归你,你可得看着
,尤其是新来的那些人,别让他们
岔
!等有任务,我再让人通知你。”
可语:“罢了,既已走到这一步,受些委屈也就算了,不然我刚才就走了。派到凉州,离枫山也近一
,总比躲在庄里好。”
可语:“也好,她要是看我不顺
,我就离她远远的。”
她武功……”何先义忍不住。
何先义没想到庄主竟如此冷落可语,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于是对可语说:“韩夫人,这事都怪我,我原以为凭你的本事肯定被委以重任,谁知庄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