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殊很清楚嘉嫔的想法，事实上他也不是不可以让人对嘉嫔严刑拷打，她招供。

公孙明：“谢琬怕是在成婚之后不久，或者更早之前，就已经被韩歇收服了。她写的那些信，八成是于韩歇的授意。”

裴清殊却没心思欣赏她的风姿：“嘉嫔，你执着于要见朕一面，究竟为了何事？”

嘉嫔看了不远的宋皇后和宜贵嫔一，柔声哀求：“皇上，

裴清殊起：“摆驾毓秀。”

“这只毒蝎，心思竟如此狠毒……”裴清殊握拳，在心里发誓，迟早有一天，他要让韩歇为他的行为付代价！

死傅太后，这样裕贵妃娘娘就没了倚仗。她有自信，和没了太后娘娘的裕贵妃相比，她能更胜一筹。”

送她最后一程，替她帮儿带个话，也算是全了这一场孽缘了。

那个时候，他误以为谢氏是个好的，主要是因为在之前娴贵妃血崩的那件事上面，位后妃里牵连到了皇后、裕贵妃和妃，只有嘉妃的手是净净的。

“韩氏招供之后不久，嘉嫔娘娘的贴女知书和知棋也都招了，还拿了嘉嫔和其妹妹谢琬的信作为佐证。嘉嫔见自己无从抵赖，这才供认不讳。”

裴清殊想了想，：“谢琬？就是嫁给韩歇的那个女？”

见到裴清殊来之后，谢嘉嫔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个礼，礼仪无可挑剔，一如昨日那个骄傲端庄的世家贵女。

许是知裴清殊要来，嘉嫔今日特意梳洗打扮过了，还换上了一哪怕让她饿上三天肚，都舍不得便宜了那些狗才的华丽装。

亏他之前还那般给谢嘉妃脸面，不仅让她和皇后一起选秀的事情，还让她提前来了长安持后。

不怎么说，嘉嫔都是四皇的生母。

那是妃制的衣裳，她本已经没资格穿了，可是她舍不得丢。

公孙明摇摇：“嘉嫔不肯说，说是除非亲自见到皇上，否则她一个字都不会透。臣已经审过韩氏和嘉嫔的女了，可她们都说不知。”

人散尽，人去楼空。

可是他没想到，这几个女人当中，最狠的也是这个嘉嫔。

“这个嘉嫔，又想耍什么样？”现在人证证俱全，嘉嫔自己也招供了，裴清殊对她已是厌恶到了极，本就没心思再见她。

她竟然妄图一气伤害裴清殊最在乎的几个女人！简直罪不可赦！

嘉嫔显然就是预料到了这一，才会故意卖了个关，裴清殊去见她。

自打嘉嫔被降位禁之后，毓秀就成了一座“冷”。

可是一想到尚且年幼的四皇，裴清殊又心了。

为了换取一些面，嘉嫔几乎把自己的家底耗了个净。

定国公府家底厚，谢嘉妃又是四妃之一，且膝下育有皇，在中地位稳固，所以这毓秀装饰得富丽堂皇，豪华程度丝毫不亚于裕贵妃所居的琼华。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皇上，臣的话还没说完呢。更彩的，还在后。”公孙明颇有几分兴奋地说：“嘉嫔说，谢琬曾经告诉过嘉嫔一个秘密，是她在韩府无意中发现的……正是那个人，为韩歇和嘉嫔寻来了大理奇毒。”

裴清殊迫不及待地问：“是谁？”

“疯了，这个谢珺，简直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