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

沈皎皎觉着，这个人实在是太端着了。

但她认了这声音。

不容沈皎皎拒绝，霍清辉把她了车里，扣好安全带，驱车往第一人民医院而去。

霍清辉抿着，将沈皎皎拦腰抱起来，迈便走。

明天还要去见那个难缠的编剧，她本来还准备今天晚上把捋一遍呢。这要是去了医院，一来一回的，得耽误多长时间呐。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这和少年时期并没有差别。

“我给你签假条，”霍清辉说，“要。”

沈皎皎没有法，心想，只能去医院里再看书了。

医生敲着键盘，输去。

又报了份证号码。

越想，沈皎皎越觉着霍清辉在装聋作哑。

等到检查结果来的时候，霍清辉才又过来，在得知并无大碍之后，明显松了气。

了医院，沈皎皎也没闲下来，霍清辉带着她直接去了颅CT，寸步不离。

结实实地摔到地上，嘭的一声，痛的她龇牙咧嘴。

她觉，霍清辉其实已经知她就是沈柳了。

霍清辉说：“去医院。”

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沈皎皎很不习惯，她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低声叫他名字：“董事长，松开我吧，我自己能走……不对，这是要去哪里？”

他气可不像是商量，沈皎皎被扶起来，转向的，找不到北。

他面平静地问医生：“厕所在哪边？”

“去医院什么啊？只是摔了一下，不要的，”沈皎皎急的不行，“我得赶回去，明天……明天我还有工作呢。”

他的衣服上有一淡淡的檀木香气，并不是特别郁，若有似无；因着姿势的原因，沈皎皎的脸都要贴到他膛上了。

值班的医生是个年轻人，问沈皎皎：“你叫什么？医疗卡带了吗？报一下份证号。”

“……霍清辉？”

一直跟着她的人竟然是这家伙！也不知这兄弟是吃了什么药，一直悄无声息地在后面转悠……沈皎皎都要怀疑他是准备给自己来上一闷了。

大概是摔的狠了，沈皎皎直接叫了他的名字，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等他了门，沈皎皎才说：“沈柳。”

他向医生连声谢，沈皎皎有些坐立不安。

沈皎皎准备去缴费，却被他叫住：“我已经过了。”

这一下摔的不轻，沈皎皎捂着脑袋，前转啊转的，全是星星。

霍清辉忽然间站了起来，沈皎皎吃惊地看他。

突然，有人蹲在她面前，焦急地伸手扶她起来：“要不要去医院？”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在报名字的时候去？方才那病历卡上，也有她的名字，但霍清辉看也未看，自然地递给了她。

沈皎皎认识霍清辉多年了，就没听到霍清辉大嗓门对她说过话，也没发过火，一直是这样和和气气的。哪怕是变声期的时候，他声音嘶哑，也总是刻意放缓了声音。

沈皎皎就这么被一路抱了回去——要知，现在的她，哪怕是瘦了下来，也是一百斤个。霍清辉抱着她折返公司，不一声气。

医生给他指了路，他面不改地了谢，转便走。

“嗯。”

沈皎皎抿抿，问：“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