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好气了，“一大早问这个什么？”

“蒋家长房已经被谭家挤兑得举债了，只是安排人去试探了一下，蒋国槐就上钩了。

……

“快吧。”董飞卿掐了掐她的小细腰，语气总算是柔和下来，“赶把那爷孙俩打发走，吃完饭带你去什刹海玩儿。”

冠放到妆台上，随后慵懒地坐在床上，问他：“能不能让我先睡一觉？”

董飞卿疾手快地搂住她，笑着跟她耍赖，“不说不行，给个盼。”

蒋徽笑来，“有正事儿问你：蒋国槐和谭孝文去福寿堂，是不是邱老板安排的？”

“嗯……”蒋徽转面对着他，神狡黠，“哄哄我，说你喜

“想都别想。”他跟过去，一臂撑在她侧，一臂揽住她纤弱的形，低索吻。

蒋徽，笑着往外走了几步，又折回去，低声告诉他：“你要我问的那件事，我问郭妈妈了。”

“算来算去，我们就过了两天好日，我总得从开始梳理，找个绪吧？”他忙里偷闲地瞪她一，“你跑来之前，正在想到房烛夜。”

“就这么简单。明白么？”

他双立时变得亮晶晶的，“是么？快说说，什么时候能开荤？”

“蒋家老太爷带着他宝贝孙来找我。”蒋徽笑盈盈的，“我总得心里有数之后，再去应对他们。”

他嗯了一声，把被扔到一旁，压下火气，解释：“赌场里不乏老千的，赌徒之间相互也有耳闻，偶尔会在小赌局中联手双赢。

“我能怎样？还能因为那么儿甜耽误正事不成？”董飞卿皱着眉卷起袖，“小兔崽，我这是，不是老树，别哪回都往死里掐。再有，知定力俩字儿怎么写么？知那是什么意思么？也忒看不起我了。”

“董飞卿！”随着呼唤声，蒋徽快步走门来，打断他的回忆。

当然惹着他了，从云端掉泥地，认了。到现在，只是想一下，她也要跑来捣。他一脑门火气，睨着她，“惹着我了。我现在沾火就着。”

蒋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实在撑不住，笑来。

“谭孝文这两年着庶务，今年亏空不小，发送完谭芝，他要是填不上亏空，少不得被长辈责罚。为此故，他也当即上钩。

蒋徽颔首，“明白。”

“我惹着你了？”蒋徽走到床前，一雾。

“什么事儿啊？”

董飞卿睁开睛，嘶地一声，没好气地看着她。

董飞卿稍稍释然，起下地。

“两条穷途末路的丧家犬而已，妄想在赌局中翻。谭孝文那个不学无术，只是整治谭家的一步棋。

“你再这么说，就照你那个混帐说法，接着挨饿吧。”蒋徽气呼呼地转，“我又不是菜。”

董飞卿一面穿一面说：“我刚刚在琢磨正事儿，你一来，没心情了，也理不绪了。”

很清晰地受到，她形变得分外绵，手臂虚虚地环住他，随后，婉转回应。

蒋徽嘴角差儿儿，都没顾上不自在，毫不手地掐了他小臂一下，“大白天的，你怎么能想那些七八糟的？想怎样？”

蒋徽故意气他，“一大早就黑着脸，梦到你又穷得喝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