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本以为心底会觉得痛快，然而想到上一世表妹的悲惨经历，她心底还是沉闷的厉害，还好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有哥哥护着，表妹会有截然不同的人生，哥哥也不会再放任自。

他会不会觉得她欺骗了他？

陆瑶有时候都觉得现在的一切好的像一个梦，她甚至有些怕这一切都是自己臆想来的，突然哪天睡醒时，才发现她并没有重生。又或者突然哪一日，沈封寒也有了上一世的记忆。

“我说真的，沈封寒，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哪怕一起去边疆跟着你受苦都行。”

沈封寒有些受不了她撒的模样。只是想想这个可能，他心底便不舒服极了，若她已经成了亲，就算他再喜她，也不夺人·妻的事吧？

陆瑶捂着脑袋，朝后躲了一下，忍不住嘟囔，“你才傻。”

“没有这个可能。”沈封寒的神情无比严肃，“以后不许说这话。”

至清则无鱼，有时当今圣上都会睁只闭只。

沈封寒挑了下眉，声音仍旧淡淡的，“不会受苦。”

除非那个男人率先辜负了她，她过得并不好。

沈封寒弹了一下她的脑袋，陆瑶被他敲得有些疼，她一次见他的神情如此严肃，被他幽的视线注视着，陆瑶忍不住低下了脑袋，心底也升起一自我否定来，“你是不是不想带我走？难你会嫌弃我吗？嫌弃我已经嫁过人？”

陆瑶不知该怎么说，她摇了摇。

都犯过大大小小的错。

沈封寒自然察觉到了，他顺了顺她的长发，垂眸看她，“宝贝？怎么了？”

“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不知是不是怀的缘故，她的情绪比之前了许多，此刻心底竟然莫名有些不安。

“不认识？”

沈封寒淡淡：“你想怎么办？”

沈封寒了一下她的下，“别胡思想。”

若是沐云飞失去了会考的资格，他这辈都不会有人地的机会，而他偏偏是个极其重视权力的人，让他失去梦寐以求的一切对他来说不啻于最重的惩罚。

沈封寒真想打开看看她的小脑袋瓜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见他没有开，陆瑶愈发有些沮丧，她抿了下小声：“嫌弃就嫌弃，大不了我也不理你。”

“嗯，如果你在京城没待多久就走了，我们本没有见面，两年后我嫁给了旁人，而你却一直待在边疆，那我们该怎么办？”

真真是报应。

沈封寒又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你究竟怎么回事？真是一傻三年？”

沈封寒本能地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耐心哄：“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就是举了个例嘛，我就是想知，万一你再回京时，我已经成了亲，我们该怎么办？”

陆瑶睛莫名有些涩，又搂住了他的腰，“就算我已经嫁过人，你也不会嫌弃我吗？”

这是德底线问题。

她将小脸埋在了他怀里，闻言，忍不住跟他分享自己的心情，“沈封寒，若是有一天我突然醒来时，发现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我们本就不认识，该怎么办？”

“就算带你去边疆也不会让你受苦。”

“嗯？”陆瑶微微一怔。

陆瑶：“明明是我先问的你。那你答应我，如果我过得不开心，你就带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