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和东厂的人从城里攻破城门，她再带人去。

“教主，属下有事禀告。”门外传来一个略显急切的声音。

“这就有意思了，竟然能够料到南昌那边不好借兵会有埋伏，舍近求远跑去青州。”

她虽然杀人不眨，可那是对敌人。冷血，也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变得心，容易被情左右影响，可这并不代表，她会不边人的死活。

她显少如此神，可见此刻她的心里是多么的忧虑和不安。

一切成败，就在今夜，若是沧州沦陷，只怕安王的兵会立即过来，就算她能侥幸逃脱，可被困在沧州城内的手下以及大小官员，怕是都得死。

正是亲见过战争的惨烈，无数尸和血泪，她才不能够允许现在又重蹈十几年前的覆辙。

一炷香两香的时间过去，对于她来说，每一刻都变得极其煎熬。

“好像是青州那边过来的。”

……

既要担心城内的情势，又要担心城外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多谢教主恩赐圣。”

司无颜了手中的，淡淡，“来。”

虽然时间迫，可从外面这样攻，伤亡会很惨重，而城内还有大量党，她不能冒这个险。

为教主的司无颜自然不相信这些，为教主的他，就是负责给手下人洗脑。

也难怪会如此，这个时代很多人都未读过书，大字也不识几个，知识面狭隘，分辨是非能力差，再加上日月教又掺杂一些佛教的理念，时常对教众行讲学教导，潜移默化改变他们的思想，让他们相信，了教，就是老天选中之人，与旁人不一样。旁人都是没文化的土鳖，而他们是受到佛祖保佑的。

佛像前立着一个穿暗纹白袍的男，男手中举着三香，中念念有词。

“后退，在一边稍作休息。”纪宁只得如此吩咐。

门开后，一个人影跪倒在地，恭敬，“属下拜见教主。”

白衣男就是日月教教主司无颜。

司无颜眉微挑，薄边轻勾勒一抹玩味的笑意，“哦？哪里来的大军？”

这尊像端坐，五关，面相庄严。上躯袒，下桌绸裙，全璎珞珠宝装饰。两手叉于前金刚伽罗印，左手持金刚铃，右手持金刚杵，全多镶嵌松石。

供奉完毕后，边即刻有人递上去一盆清，男把手放中浸泡片刻，伸来时，手中的朝面前跪拜着的几个黑衣男上洒去，像是在行某仪式。

日月教等级森严，一般教众是无法见到教主，而且教规甚严，洗脑严重，基本上只要了教，就会死心塌地，把教规当成金科玉律甚至信仰，再无二心。

漆黑的夜下，纪宁清俊的容颜，此刻却透着刺骨的寒冷。

摆满蜡烛的房间，供奉着一个铜镀金金刚持像。

“教主，沧州城外，有一队大军要攻城。”

骑在上的她握了握腰间的刀，一瞬间她有嗜血的冲动，如果她长了一双翅膀的话，真恨不得能飞上墙，能斩首杀敌，而不是在这边什么也不能的焦急等候。

“教主，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而且，一旦沧州丢了，这天下，怕又是要大。

司无颜轻轻扫了一来人，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