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仪却是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竟是在齐璟面前了泪。
好在他没有无措多久,俞昭仪就先开了:“我是疼
你皇兄,可他是怎么对我的,又是怎么对安国公府的?我们为他殚
竭虑,但他却忘了
恩!”
“在他封王以前,就开始暗中扶持他自己的势力,明面上还对我有些尊敬,实则已经是翅膀了,再也不受控了……如今他重着杜氏,以为有妻族就够了,以后肯定偏着杜家。”
……
都说知莫若母,虽然昭
不过她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冷着脸嘲讽:“嘴
这般不严,还谈什么尽忠……”
不过,这导致了二皇兄为了赢回父皇的信任,执意要去少海,差害死了齐珩。
七皇离开后,俞昭仪依旧坐在罗汉榻上,默默将脸上的泪痕拭去,端起了旁边的茶盅来饮了一
,似是因为茶冷了,皱起眉
来。
他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原本心中打好的腹稿,要质问俞昭仪的话,现在一个字也说不
。
原本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若晴赶上前给俞昭仪换了茶,实在忍不住,担心地
:“娘娘,殿下他会不会……”将此事告诉二皇
殿下?
齐璟已经不知该嘲笑她太自以为是,还是庆幸父皇最后是相信二皇兄的。
俞昭仪再饮了茶,眉
这才舒展开来,待将茶盅放回了桌上,又换了块帕
抿了抿嘴。
俞昭仪说到此,颇有些愤愤不平的意思,她看向齐璟:“我若非如此,他还真以为自己离那位置最近,再不需要旁人了。”
她是担心二皇兄亲近妻族,与外祖疏远了,所以才要给他一些挫折,好叫二皇知
,她文思殿和安国公的重要
。
齐璟想,外祖显然是没有参与这件事的,所以才会抓住翟闽等人,还要押他们上京。
“皇兄对母嫔素来尊敬,待我也很好,绝非不顾念亲情之人……请您好自为之,莫要再这等
损的事情!”
齐璟虽然与母亲已经两世离心,但此刻见她落泪,心中还是五味杂陈,颇不好受——长这么大,他还真没有见过俞昭仪这个样。
“可父皇若是信了,本就不需要什么证据!”
齐璟这才明白了,为何俞昭仪要用庄实给二皇兄泼脏
。
么容易就透了不该说的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他是真聪明,暂时不会。”
可能她也想到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也曾因此事受到煎熬,所以听齐璟一提这件事,俞昭仪就表现了从未有过的失态。
齐璟打断她“母嫔,庄
实诬陷二皇兄的事,难
真是您指示的?您不是素来疼
皇兄的吗,现在这样,到底是想
什么?”
齐璟皱起眉:“您在说些什么……”
对方却辩解:“那逃妾在我手里,让庄
实如何,他就得如何,所以后来不是没有查到任何证据吗?他不敢!”
不过也不排除,俞昭仪怕自己跟庄实勾结的事情被查
来,再加上想让齐珩求着文思殿和安国公府,所以用了一石二鸟之计。
他还没有想好要如何理后续的事情,却很清楚自己再不想面对这样的俞昭仪,于是匆匆行了礼,转
离了文思殿。
“您就不怕父皇厌弃了二皇兄?”此事风险极大,齐璟觉得俞昭仪不该是会用此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