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小十一听故事，只是单纯想听七哥说话，偶尔跟他同鸭讲地讨论讨论故事的情节，可关注总能偏到天外去。

“为什么兔兔不等等小乌，它们不是朋友吗？”

它甚至觉得，母亲不在边是大家都经历过的事情，这才应该是正常的。

少玄的母亲似乎就没有在他的生命里现过，小十一的母亲苏宝林已经不在了，小赤羽的母亲与他分隔千里、以后不知什么时候可以相见，至于齐璟自己的母亲……不提也罢。

由“皇后”的事情不小心说及“母亲”，其实齐璟心里有些惴惴。

——他能够救他们的命，也能够竭尽所能抚养他们长大，但有些事，终究是弥补不了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缺少了世间最真挚、最无私的一，这才是最叫人揪心的地方。

现在小十一乖乖坐在哥哥的上，小赤羽则被小十一圈在自己的小肚上，听哥哥（舅舅）给它们讲寓言故事。

虽然它跟生父待了一段时日，但这么久时间过去了，若无法再闻到对方的气味，脑海里也不会特意去回忆。

为了查的事情，他忙了有段时日，常常在书房或者外面一待就是半天见不到人影。齐璟决定今日静下心来，专门陪陪小十一他们。

齐璟面上虽不动声，但下意识对小家伙们愈发温柔耐心了。

小赤羽见小舅舅得意地看着自己笑，也有想要七舅舅的表扬，它“啾啾啾”地叫了几声，果然引得七舅舅张地看过来。

他当然上就后悔了——自己竟然开提到了这屋里人们的禁忌。

经历了寒冬，初的青州还是有些冷，好在屋里未断，小十一没有穿太多，小赤羽更是光着到。

直到小赤羽爬到自己手上，十一和球球不明所以、一派天真地齐齐看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词产生不好的情绪，齐璟松了一气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心酸。

再加上，它也没有见过七舅舅、小舅舅和少玄叔叔的母亲，更是从未听他们提及过，所以并不觉得自己不在母亲边有多奇怪。

着小脑袋听他们说那些自己听不太懂的话。

刚生的时候还是人形，看不清东西，小家伙对于母亲的样完全没有记忆，甚至连她的气息都印象浅浅。

“小猴喜捞月亮？可为什么大师

他生怕这个词刺激到了孩，尤其是小赤羽冲自己啾啾啾叫的时候，齐璟的整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小家伙听得倒是认真，但里面的理懂没懂，只能听天由命。

……

它拿嘴喙轻轻地蹭了蹭七舅舅伸过来抚摸自己的手，觉得很温，脆站起来，到了齐璟的手里蹲住。

对母亲、父亲这样陌生的词，它会好奇……对舅舅这个词，它是喜。

它最早的记忆，似乎停留在被七舅舅带回青州天京的皇府，它第一次探看外面的世界，然后就看到小舅舅和少玄叔叔的时候。

再之后，在七舅舅的府里发生的事情，它就都记得了，屋里每个能去的小角落，它都跑了不知多少遍，要多熟悉有多熟悉。

也许将来它长大了，会对自己的世，对自己素未谋面的父母产生好奇心，但此刻的它听到母亲一词，也只是单纯好奇这个词罢了，心中并无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