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跟踪她的人，其实有两个？

余念猛，完才问：“你不生气了？”

哼。

路衍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随手翻要用的资料，抬示意余念过来坐下。他脸仍然很差，余念乖乖的过来坐好，小心翼翼的看着路衍的脸。

阿明一直是尹骁的左膀右臂，尹骁很信任阿明，也正因为信任，才会把跟踪余念的事给阿明去。可阿明现在却在跟踪的过程中被杀了，这实在是太奇怪。

想到此，余念脊背一凉。

路衍没好气的回她：“不知。”

沈芋：……

顿顿，不情不愿的补充，“应该不是内矛盾。”

沈芋三步一回，朝路衍和余念离开的方向看，也不知为什么，她莫名的觉得这两个人站在一起时，给人的觉很好。脾气爆的路衍，大概也就余念能降的住了。

“哦，好。”余念想了想，讪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些日尹骁给我打电话歉，我听他电话的意思，还是想让我过去。后来我察觉到阿明一直在跟踪我，就想着脆不要你过来，让他们跟吧，如果跟踪能打消他们对我的顾虑也好的。”

太乖，看的路衍心里最后那一脾气都没了。在心里叹气，他冷声调：“余念，你记住了，以后不要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不想刚结婚，就成了鳏夫。”

路衍的脸仍然很臭，也没回答，转而问了其他问题：“说吧，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就是有，尤其是办公桌，资料很多，快堆成小山。

*

一整烟完，他才抬看着余念。

路衍冷看着她。

办公室不算大也不算小，外面就是二队队员们的大办公室。

嫌她太吵？

凭着和路衍这层“特别”的关系，余念到底没被带到审讯室，路衍理完其他问题以后，单独将她带回了办公室。

有些事不是她这涉世不的小姑娘能参透的。

舒严抬往外走，“恩”了一声。停了停，又低看着沈芋，补充，“这好的，安静。”

察觉到他又动怒，余念尝试着转移话题：“……你们有什么绪吗，阿明为什么会被杀？”

余念想到一个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余念老老实实的歉：“想到了，但是当时就是……不住自己。”

了一大，皱着的眉才稍稍平缓。

路衍心里压的火一下又了上来：“余念，你还回看？你就不怕这是他们给你设下的陷阱？”

留在大厅里的舒严和沈芋还站在原地，沈芋歪着看着路衍和余念的背影，隐约觉得这两人好像多了什么关系。她抱着舒严的胳膊，抬问：“路队长……喜余念这？”

余念拧起眉，：“尹骁经营这生意，应该也有很多仇人吧，这是冲着尹骁去的？”

他拧着眉看了半晌资料，眉宇间略有烦躁，掏烟上。

跟上去。

父亲的死一直压在心，太想查明。

停了停，拧起眉，“今天也是这样，他一路跟着我回家，往常都会跟小区，但是今天一直没有跟上来，我就回看了看，结果……”

余念原本已是放空状态，见他似是要和自己说什么，立刻坐直，乖巧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