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你他们呆在一块儿？”卓恒先开了，没话找话地扯了个话题。

卓恒觉得，那应该是代表了这个人的死亡。

谧的夜之中，海的腥味合着海浪的声音，令人觉得无比平静和开阔。

卓恒被这话堵得不知说什么，只好又沉默了一会儿：“你们弟关系真好，是亲生弟么？”

卓恒想起酒酒把自己退来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话，不禁哑然失笑：“也不知最后能问些什么，我不觉得那个女孩知很多。”

笑白听到声音的时候有惊讶，侧过看他，而后裂开嘴笑：“……是你啊。”

卓恒背着酒酒一路从房外面闯来的过程中，并没有看到符合他们描述的、可能是杨或者穹火的人。他们现在也并不清楚，他们到底是被彻底埋在废墟里面了，还是在那之前就已经离开。卓恒最后对那幢房的印象，大概也就是最后回的一瞬间，看到从那个昏迷着的保镖上长来的一丛小小的蘑菇。

非常莫名其妙的，他觉得呆在笑白边也是一件很令安心的事情。

“的话，能问来的东西肯定全都能问来。”笑白转过，一脸无忧无虑的笑容，毫不掩饰自己对希的盲目信任。

事实上在车里的时候，他问了一声这件事情。笑白看起来对此习以为常，旁边的希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嗯，我杀了他，毕竟他已经成为实验、开始有症状了。假如技术已经成熟了的话，那么现在肯定满世界都是西格玛。假如技术没有成熟的话，他们十有八九都是要死的，起码给个痛快。”

卓恒停了下来，本来想避开这个人，结果那白的发倒是显，让他很容易地辨认来这不是个陌生人。卓恒轻轻皱了皱眉，走近了几步打了个招呼：“笑白？”

“有事情想问那个能变成烟的女孩。”笑白并不介意有人坐在他旁边，仍旧是双手抱住膝盖的姿势，维持着笑眯眯的表情地看着海面，“正常来说，假如周围都是女孩的话，她会更有安全，也会更加倾向于说实话。”

不能怪他会问这么没礼貌的问题，能力相差这么

海风越来越冷，卓恒原本是想一个人找地方坐下来冷静一下，结果却沿着海岸线走得越来越远。月亮倒映在海面上，被漾的海波击成碎片，远远地闪烁着粼光。还一片破碎的光影中，模模糊糊地映海边上有一个人坐在不远。

下午的希说来的那段推测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了，以至于这一回，大家在逃那幢房之后居然都没有立刻继续之前的话题，相反，几乎所有人都一边惊魂甫定，一边沉默着各自消化了一下今天得到的消息。最后他们一路无言，沉默地回到了宾馆里面，各自时间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卓恒下意识地回去看了希的表情，她那时候睛的神非常平静，虽然心不在焉，但是她说得很坦率——她真的是这么想的。

卓恒愣了愣，他不记得自己和笑白有多么熟悉，所以这个招呼也太亲近了一。不过笑白看起来就是个很自来熟的人，卓恒也只是不适应了一会儿，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