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了，她们9月30号过来，是晚上的车，1号早上到。

回信只有简单的三个字：那晚安。

裴嘉悦把手机放到一边，拿电风来发，等她把发到半，杜楠的新消息就来了：

裴嘉悦回复：那等你回家再聊。——边走路边看手机很不安全，这是裴母常唠叨的。

周五，裴嘉悦照例去悦学行备课方案讨论，再见到应绮时发现对方的心情似乎好转了不少。她这几天都没怎么跟应绮联系，这会儿见了自然要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裴嘉悦问：“你想跟妈一起住，还是跟我一起住？”

裴嘉悦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想了想还是删掉，重新输：

裴嘉悦忙回复：我知了。你到家没？

裴嘉悦拿着手机盯着那三个字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打字回复：晚安。

从杜楠家的小区到裴嘉悦所住的地方说近不近，说远倒也不远，这样慢慢步行约莫也就四十多分钟的路程。裴嘉悦看一自己脚下的平底鞋：“应该可以。”

“都行、都行。”裴母回答，“你如果有课不方便，我就跟你妈一起住，免得打扰你工作。”

“不用了。”乎意料的，杜楠拒绝了这个提议，“你好好休息。”

应绮从自己屉里两

回到家，裴嘉悦给母亲打了电话，询问她们十一假期来玩比较想住哪儿。裴母：“不用搞得太麻烦，就有个地方住就行，吃饭之类的你们俩要是没空，我跟你妈就自己解决。你也知，妈妈已经好多年没去过容城了，正好这次十一有空，你妈一起也有个伴儿，所以就想去看看，你跟楠楠如果没时间，我们两个老家伙就自己找家宾馆住着，也是一样的。”

裴嘉悦想起杜楠说的话，顿了顿，：“不打扰，没事。行，我知了，不会叫你跟妈住宾馆去的！再好的宾馆，终归还是不如自己家里住得舒服。”

“你要上去喝杯茶吗？”裴嘉悦问。

收拾好睡衣洗完澡来，手机上就显示有杜楠发来的微信。开一看，就见杜楠一连发了两条消息过来：

我到家了。

早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杜楠牵着Polly停在楼下：“上去吧。”

于是一路漫步，期间Polly数次因为跑得太而被牵引绳扯住，最后终于清了自己被遛的诀窍，跟在两人边慢慢跑。两人一狗沿着街走了近五十分钟，裴嘉悦跟杜楠说起学生的趣事，两人也聊近期的新闻和新上映的电影，等到裴嘉悦楼下时，两人都觉得有些燥。

送你回去？能走么？”

“还行。”应绮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虽然忙了，但还过得去。”

车次是K2303，买了两张卧铺票，是中下铺的，正到容城是上午8：55。

裴嘉悦只好同他别：“那……晚安。”

杜楠简单回了一个字：好。

对话框上，杜楠那边显示正在输，却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复。裴嘉悦捧着手机等了一会儿，摸摸发，又拿起电风了。等她把发、把电风收好，杜楠的回信才姗姗来迟。

“阿姨还在安排你相亲吗？”裴嘉悦打开屉想拿咖啡，却发现之前买的速溶咖啡已经喝完了。

杜楠的消息回得很快：刚路过蕴华，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