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那你看她和杜楠坐在一起，都聊些什么？有没有一起回忆往昔啊，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什么的？言谈间有没有透什么旧情复燃的苗？”

裴嘉悦起先还在认真听她讲，哪知越听越不对劲，忙一脚踢在应绮坐的椅上：“你胡说什么呢？！”

应绮忙说：“我知你一直都有危机的，不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现在情况变了，咱们这战术也得跟着变，不能再徐徐图之，咱们得给他来个一击必杀！”

应绮说：“依我看，杜楠对你也不是全无情的，你不如跟他挑明了说。”

裴嘉悦一愣，果然见自己办公桌上立着一个保温饭盒。

裴嘉悦小声回答：“他们聊工作。”

裴嘉悦抬看她。

应绮蹙眉：“这就麻烦了。你说这工作上的合作，说不好就得谈上一两个月，这今天见明天见的，指不定哪天看对就旧情复燃了。”她说着，把手中的筷“啪”地一声放下，对裴嘉悦正：“嘉悦，你可得注意了！这下咱可不能再慢慢来了，这要再慢下去，说不定人都该跑了！你得有危机知吗？危机！”

裴嘉悦摇，应绮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两人收拾好东西回到办公室，一个同事见她们回来，指了指裴嘉悦的办公桌：“嘉悦，你男朋友给你送了饭来，放你桌上了。”

见裴嘉悦还有些犹豫，应绮想了想，一咬牙：“实在不行，你脆就先生米煮成熟饭，以杜楠对你这个照顾劲儿，不怕他不负责。你呀，就找个把他醉，后面的事情吗……嘿嘿！”

裴嘉悦闻言只是苦笑。

应绮又说：“我知你怕告白后连朋友都不成，但你想想，现在他前女友已经回国了，如果你再不抓机会，难等着他们俩人破镜重圆？到时候他们整天双对、你侬我侬的，你能受得了？”

“聊工作？”这个回答显然乎应绮的意料，“他们俩在同一个公司工作？”

“好香！”应绮凑过来看了一：“这是……青菜粥？”

应绮就笑：“难怪你

应绮依旧是笑嘻嘻的：“好啦好啦，我不说总行了吧？我就这么一说，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都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了啊——”

“我也不清楚。”这个保温饭盒很新，裴嘉悦在家中从未见过，不过除了杜楠，她实在也想不还会有谁来给她送饭。裴嘉悦放下书本，打开保温饭盒，拿放着餐的隔层，粥的清香就从饭盒中飘了来。

“男朋友？”应绮珠一转，低声问裴嘉悦，“你家杜楠送来的？”

后面的话全都被裴嘉悦砸在她脸上的包包堵了回去，应绮慌忙放下筷夺路狂奔，两人在教室里打闹了好一阵，等到重新坐下来的时候，盒饭都已经凉透了。应绮把剩余的饭菜三两吃掉，见裴嘉悦那的盒饭基本上没动过，就问：“你真不吃了？小心下午饿肚啊！”

“嗯。”裴嘉悦拿勺搅了搅，慢慢喝起来。生菜、白米和沫混合在一起，既不会太过油腻刺激，也不会让人觉得寡淡无味。

裴嘉悦摇：“有过合作吧，工作领域重合的地方比较多。”

“可是……”裴嘉悦依旧犹豫不决。她平日里本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偏偏一遇到和杜楠相关的事，就变得分外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