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梭弹打完，冬日战士俐落地收回枪往腰上敲了两下，一下掉弹夹，第二下装新的弹夹，又往后继续扣扳机。

颗本闪不掉只得抗，幸而卡宾枪置的三零弹为了减轻后座力牺牲穿透力，只在钢铁装上留下几痕，到后来托妮也不闪了，抗着弹加速免得地上的人被弹误伤。

托妮想得很完，实际上没等她飞够近手榴弹就炸了，两人又拉开距离，冬日战士抛弃那台重机，抢了路人的车继续逃，一直穿过整座城市，每次靠近后托妮总被各式各样的攻击绊住，连冬日战士的衣角都没碰到。

她一咬牙变向追往那台车，驾驶离开后没有减速的迹象，可能油门被固定了，这附近人比较少，但路再往前是闹区，她不能任那台车一路开闹区爆炸，几发掌心炮将车炸成一团火球，她回到冬日战士消失的建筑前，开启红外线扫描。

「那是什么？」

终于抓到好友了却一桩烦心事，史提夫没忘自己来加州除了找人的另一个目的，有局促地没话找话，不然照他的个，他不会对别人的东西表现过多的好奇心。

托妮不解谁会跟冬日战士打起来还没被打死，她飞到七楼，碎玻璃飞了去。

撑着火力近的托妮手中忽然有握到东西的觉，她低看一小时内第三次见到的小圆球，再生气仍忍不住翻了个白，大脑同时迅速分析现况，旁边是一大堆惊恐逃跑的人群不能随便丢一旁，抛空中用掌心炮引爆也来不及了，看向和她只差三十尺远的冬日战士，脚一蹬抱着手榴弹往他飞，反正有钢铁装在炸不死她，如果让敌方受伤，她零五秒也划算。

「嘿，托妮。」史提夫有地回应，右脚回旋踢掉冬日战士的小刀，左手抡起盾牌用盾面砸在他侧边脑袋上，看被砸趴的好友还想再爬起来就又砸了一次，这回终于没动了，他才站好转而面向托妮，「你没事吧？」

隐约发觉哪里不对，正想停下来冷静一细想，速狂飙中的驾驶座车门打开，人影窜一栋建筑，托妮正要跟去，屏幕上却显示给她造成很多麻烦的榴弹发不在冬日战士上。

男人临危不惧，在甜甜圈砸中他的前一刻猛然压低车转向，用冲力行一段距离后跃起，在空中灵活地扭转了半圈，刚好从甜甜圈的中心空穿，往地上翻又稳稳地顺着力变为奔跑，双手在短短的几秒内握好武，一边跑一边朝托妮开枪。

面罩掀开，托妮摇摇，走到昏死的冬日战士边蹲下来在他怀里摸索，没摸到又把人翻了个，在他腰后找到贾维斯的碟。

恩斯的追踪程序跑在国家计算中心，即使贾维斯掉线也能持续执行，史提夫一直接收着娜塔莎的语音转播，当然知基是从托妮家离开的，现在看来是他拿了托妮的东

托妮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垂直上飞，悬停在空中眯盯着面罩屏幕上锁定着的远去的机车，他在托妮脱离程后立刻将卡宾枪别回背心上，专心油门。

「史提夫？」

大楼里只有七楼有人形，不过不是一个，是两个。

左右看看，托妮转变方向超越冬日战士，降落在一个招牌边，两发电磁炮断支架，她托起那个大的甜甜圈折返，用力丢向敌人。

不在上，那只能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