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季北：……

这他还真不知。

季北指了指湖边的树：“你这树白的？”

他盯着镜里的自己，看了半晌，也没看来到底哪里好看。

他可能更喜……

算了，不送礼了，就这样吧。

季北指了指躺在边上已经泡得浮的尸：“那这个，你打算怎么解决？”

季队，我生日是什么时候？

第八章

“你如果要湖自杀，会挣扎吗？”季北意味长地看了副校长和教导主任一。

“这个……”教导主任看着季北，试图解释，“这边没什么人来的，再说了，也没地方安摄像啊。”

副校长接到了教导主任的电话，立赶了过来，哈腰地朝着各位警察赔不是：“学校之前没有在这边安装摄像是我们的疏忽，以后会改的，不好意思。”

苏湉戳了戳他的脸颊：“季队长，多笑一笑，你笑起来好看的。”

“还行，有甜。”苏湉颇为实诚。

“窒息死亡，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9至10。”喻汐看了一下尸，把尸情况报告给了季北。

他用戳他脸颊的手指夹住他两侧的，轻轻往上提，带动两边的嘴角也往上动了：“像这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湉难得跟他了句晚安，安分地跑到自己的床上去。

喻汐抬起尸的手给两人看，“尸的手不是放松状态，指甲里有泥垢，死前有小幅度的挣扎。”

“……”喻汐对于自己队长这说来令人恐慌的话早就见怪不怪了，她脱下手上的橡胶手扔给季北，让人把尸带回警局。

“没有目击证人？”季北眉都快拧在一起，“你们学校都不设个监控在这边的？”

“不是，这个警察同志，我哪知为什么这里不装监控啊。”教导主任小声说。

季北看了一喻汐中的小男孩，并不觉得这个小男孩会喜游戏机。

“这个姑娘叫徐娟，成绩很好，不过家里家境一般。在我印象里，跟班里人的关系还算洽，没有听说有跟谁结仇的情况，她平日里总是一个人，早上我上早自习的时候发现徐娟不见了。”班主任推了推鼻梁

“你不知？那你叫个知的过来。”江安微眯着，看着教导主任。

副校长看了教导主任一：“这个……不是自杀吗？”

季北思考了一下刚他家里看到的景象。

整个刑侦队，他连他自己的生日都记不得，还能去记得其他人的生日？！

喻汐没有刁难他，给了他建议：是不是你们家小朋友生日？小男孩应该都喜游戏机什么的吧。

“那下次不买这了，换一个。”季北又把手机解锁了，坐在苏湉旁边，翻备忘录，在里面写下：小朋友说芝士糕甜。

“二中的学生大分都是住校的，先问问班里的人吧。”季北活动了一下颈，转看向喻汐：“你回局里，好好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裙？

季队长锁了手机屏，笑着看向苏湉：“糕好吃吗？”

季北学着苏湉，拉住脸颊的往上提：“这样好看吗？”

苏湉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输去，神情非常严肃，被他逗笑了：“季队长，你跟手机是有什么仇大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