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的，正是辉帝赐下的广陵丹。

“吃了它。”许观音将桌侧的丹药一推。

“本郡主何时说过要放过你！”许观音冷笑，她目轻瞥，“此去西荒若你能将功赎罪，本郡主倒是会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如若不然，你就等死吧！”

“碧落谷……”

忠诚？许观音倏忽觉得有些可笑，她挑眉望着青玉，前这条蛇妖对她有忠诚可言？嘲讽的觉只是刹那，当她对上青玉那双笑的眸时，许观音瞬间明白过来。

“去那里什么？”许观音疑惑的问。

将青玉

“青玉多谢郡主仁慈。”

青玉平静的看着她，面上笑容淡淡的，青眸中跃过一丝亮彩，“郡主曾允诺随青玉去一个地方。”

“五年前，我许诺你的到底是什么？”许观音敛眸，盯着自己灰的鞋面，上面沾染了牢里的恶已被染的不成样。

许观音摆摆手示意无名将他带下去，临走时许观音见他背脊虽得笔直，但依旧难掩行间的那丝颤抖和艰难。脑里想起临去牢时，白斩对自己说的话：

这条蛇妖话里有话……许观音眉尖一蹙，不待她开，青玉的声音再度响起。

“郡主当年可没问这问题……”青玉一声轻笑，竟是避而不谈。

但即便如此，那张面容依旧安详温，畔笑意如玉。

青玉虚弱上前，笑接过，不带丝毫犹豫便将广陵丹服下。

许观音脑一动，西荒碧落谷……不就是青玉由来之地吗？

仁慈？

“青玉的妖力已被锁妖钉尽数锁在七寸，我已在其上施法，只有郡主和我两人可破除其封印。只要那锁妖钉一日不除，青玉则无法动用妖力，等同凡人。”

只是这条蛇，如今对她还有些利用价值。

“五年前，郡主救青玉一命，愿以一换取青玉五年忠诚。”

许观音好整以暇的坐在主位上，拨着一旁的铜兽香炉里的龙脑香。

许观音站起来，动了动脖，勾看着牢中的他。

轻言细语的问：“还是说，郡主是有所苦衷？”

丹药之后，他躯一震，面上的衰败之顿扫，四肢被锁妖钉留下的血也以可见的速度愈合。许观音眉梢抖了抖，对着面前那张笑默默的脸上下打量了几圈，心里不由嘀咕：这广陵丹果真神奇，若不是里面被加了料她还真舍不得白白便宜了这条蛇妖。

她视线一倾，落在桌沿那个虚弱的影上。是青玉……他受无名重创不说，四肢又被白斩打锁妖钉，加之牢恶的浸泡，模样着实算不上雅观。

“什么地方？”

青玉的忠诚是对观音郡主，若她不是观音郡主自然不必再对她效忠下去。那日的符妖刺杀和设计她与白斩动情，所为就是试探吗？

“青玉领命。”青玉笑，丝毫没有反抗之。

这可巧了，她此行要去的地方不就是西荒嘛……

许观音的心了一瞬很快便定了下来，即便他看来了又如何，如今他已是砧上鱼任她宰割，对她已无威胁，自己又有什么好惧怕的。

风情院中。

第21章白斩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