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念思考了下，摇：“不知。”

“说得对。”柯以晴挑眉，忍不住吐槽，“我真的服了，我长这样他还挑三拣四，躲我跟躲厉鬼似的，他是不是审有问题？”

见状，书念也压低了声音：“贺警官？他怎么了吗？”

书念犹豫：“应该不会吧。”

柯以晴又问：“苗蔓是你音的？”

书念愣了下，才想起已经上映了：“嗯。”

“诶，的还好。”柯以晴八卦，“这电影最近被惨了，说是狗血烂戏，三观不正，评分和票房也都惨。”

书念：“是呀。”

谢如鹤替她回答：“去附近买吃的，然后就回去。”

素面朝天，看起来依然比常人众不少。

书念没关注这个，啊了一声：“是吗。”

话还没说完，她就注意到站在书念后的谢如鹤。

闻言，书念看向谢如鹤，似是在询问。

“那你知他正常的上下班时间吗？”

听到这话，柯以晴的睛亮了些：“为什么？”

柯以晴手上转着钥匙，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书念？”

苗蔓是电影的女二号。

书念眨了眨：“您怎么在这儿？”

书念也不太清楚：“我不知呀，但贺警官的工作时间不固定的。”

“不知。”书念诚实，“因为我上班的时间比较长，跟他的应该是错开的。而且我回家基本洗完澡就睡了，就没太关注。”

书念看着她：“你长得好看。”

柯以晴问：“你们要去哪儿？”

书念觉得她说话有趣，嘴角弯了起来。

“我前段时间在别的地方拍戏。”柯以晴大大咧咧地说，“这房是我让我朋友给我租的，你应该也知我是为什么吧……”

书念走在她旁边：“你要问什么？”

说完，柯以晴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最近上映的那个，主题曲你唱的呀？”

柯以晴挠挠：“我怎么觉他是故意不搭理我？”

柯以晴瞬间安静下来。注意到谢如鹤就站在后，她小心翼翼地凑近书念，用气音说了两个字，“贺——祐——”

在后。

书念解释：“去坐地铁。”

“我搬到这四楼了。”柯以晴笑眯眯地说，“最近刚杀青了一戏，休息一阵。你呢？不是跟……”

“诶，对了。我问你事儿。”说完，柯以晴看了谢如鹤一，注意到他手里的行李箱，补充了句，“你们赶时间吗？”

谢如鹤拉着行李箱，沉默着跟书念后。

书念说：“对呀。”

是许久没见过的，柯以晴。

“我那不是……”柯以晴不知怎么了说了，扯开话题，“贺祐是不是也搬了啊？我来这一周了，从没见过他，敲他家门也没人搭理的。”

“啊，回来拿东西吗？”

“那我跟你们顺路。”柯以晴把挂在衣领上的墨镜拿起来上，又从袋里拿手机，“边走边说吧，也不耽误你的时间。”

书念以为自己听错：“但你之前不是说……”

因为前段时间在微信上聊过天，书念对柯以晴这个人还有好：“不赶的。”

柯以晴轻咳了声：“我想泡他。”

“对啊。”柯以晴说，“说是了几十块的电影票，只有歌能听。我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