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就是一天。

书念在控制室认真地看他们在里边用声音表演。

这次是书念先把视线挪开，默不作声地绕过他们，继续往前走。

谢如鹤突然勾，黑瞳染着重的彩，全是嘲讽的意味。他轻嗤一声，似笑非笑：“唱不了我换人不就得了？”

等电梯的时候，书念看到旁边有个人在打电话。

着实是不悦的模样。

李庆没听下去，不耐烦地让他。

书念在旁边看，中途李庆让她去试了试剧里一个路人甲的戏，直接就过了。算是又蹲到了一个角，虽然是群杂，但书念也很兴。

两人的视线对上。

谢如鹤今天穿得慵懒，宽松的黑卫衣，灰的休闲。面前的人在跟他说些什么，他似乎一耐心都没有，别开脸，表情沉冷淡。

书念的咙在刚刚就了起来，一直忍着没有咳嗽。怕一会儿会忍不住，会影响到导演的注意力。她不喜给人带来麻烦。

男生原本因为尴尬而嘻嘻哈哈的表情瞬间呆住，表情窘迫而羞耻到了极致。他没再说什么，立刻了录音棚。

此时还剩一个男生要试音。许是音的经验太过少，他连型都没对上，而且完全放不开，声音的。

旁边的男人还在跟他解释什么。

不到一秒。

只一刻，神情顿住。

收音很灵，演员不能发一儿动静，呼声都得放低。动一下都可能会发衣服的窸窸窣窣声，所以他们连动都不敢动。

书念回到录音棚里。

黄丽芝的经验丰富，情收放自如，音的速度很快。了状态之后，导演喊休息她都不愿意。只是喝一，让嗓短暂地休息一下，然后又开始。

书念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大半，但眶依旧红着，角耷拉下来。她的肤很白，更显得睛那层红更加明显。

因为场次不集中，其他音演员只能呆在后排，不能总是。

她转一看，注意到正是刚刚跟谢

谢如鹤闭了，又睁开，中的锋芒丝毫没有收敛。他盯着旁边的男人，声音骤低，说话一字一顿的。不留任何情面。

黄丽芝重新了录音室里。这是一网络现代剧，她的是女主角的音，因为男主角的音演员不在，两个人便分开音，分开收音。包括互动的戏份。

没多久。

“……”

面，似乎确实不是她的幻觉。

一直到晚上六。

手上的力一动，椅随之了，又停住。

书念犹豫着，最后还是上前跟李庆说了一声，跟他领了剧本。黄丽芝还在录音室里，书念想了想，直接在微信上跟她说了一声。

站在他面前的人神态恭敬，语气却着急了起来。

谢如鹤懒得听。像是用余光注意到了她的影，视线一瞥，看向书念。

男生离开，试音结束。短暂的休息时间也随之结束。

随后离开了录音棚。

比起刚刚，录音室里面的人多了几个，是一些音经验多的老前辈。

吵得令人厌烦。

“我让你说话了吗。”

第5章

看着她的背影，谢如鹤原本脸上带着的嘲讽渐渐收回，里透一丝不知所措。他的指尖动了动，结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