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低下，避开了方知墨噬人的神：“这就是你不断针对启初的原因？”

程渡咬牙切齿地说完最后几个字，挂断了电话。

方知墨第一次听见程渡用这气叫他的全名，幽的眸缓缓从窗外收回来，看向程渡：“我没什么啊，程少，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程渡被他过于激动的反应吓了一：“你什么意思？”

程渡着拳，仰看着方知墨，一字一顿地说：“一直以来针对启初的人，是不是你？”

也许是他冰冷的神刺痛了方知墨，也许是方知墨本也没再考虑之后的事情，他听见程渡这样说之后，愣在原地半晌

程渡本以为是不认识的人，但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之后心里一冷，快步下楼，从那人手里夺下手机：“方知墨，你在什么？”

程渡啊程渡，我明明如此喜你，凭什么你不喜我？

程渡心里寒冷，不仅仅是因为方知墨针对严起亭，更是因为他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事方式。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他和方知墨压不相似，他们俩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说到后一句，方知墨里的怒意渐平，甚至产生了一瞬间的无奈。但这情绪很快便被新一的怒火覆盖了，前人的那维护严起亭的态度让他想要放下一切，原地发疯。

方知墨听完，里闪过一丝怒意。他狠狠推开程渡，大声：“严总严总，三句话离不开严总！程渡，你心里到底还没有你自己，有没有别的人？为了严起亭，连程清平都搬来了，程渡，你……你简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方知墨见他不愿正面回答问题，就已经明白了程渡的答案。他微微抬手，放开前的人：“我不是针对启初，我只是针对严起亭。程渡，不我怎么利用别人，我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接近你，你明白吗？”

“什么意思？程渡，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在我面前开闭都是别的男人，这话是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你，你什么意思？”方知墨中薄愤怒的小火苗，好像要将前的人整个烧毁一般。他拂开程渡揪住自己领的手，反手抓住他的肩膀，黑的睛渐渐近，像是要看前人的心里去：“你心里的位置能不能腾来，让我去，嗯？”

一壶的。”

程渡看了看手机，通话还没断。他对着那边：“我是程渡，程清平的大儿。我不你是谁，今晚一切计划取消，否则的话，我程渡和你家方少，绝、对、没、完。”

程渡退开一步，冷冷地看向方知墨，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接近我，然后呢？”

程渡愣住了。他没想到在方知墨的心里，严起亭在一个这样微妙的位置。那个人明明什么都没，只是因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就要被这个恶钉在十字架上，同他一起接受烈焰的洗礼和焚烧。

方知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方知墨并没有阻止他，幽的眸在暗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渡。

程渡的心里涌上来一火气，他几乎是没有思考地抓住了方知墨的衣领，将人推上了后的墙：“你为什么要针对严总？他似乎并没有得罪过你，你到底看他哪里不顺，与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