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你养着吧，”哥扔了一对J，骂，“有靠山用，衣服一扒，扔床上跟那女的来一段不可描述，再找几个兄弟拍下来

哥哼了一声：“废话么你，没钱能绑他？”

哪女的？严起亭心里犯起了嘀咕，Angle？Vivian？韩玥？还是那谁谁？

又打了几把之后，哥赢了不少，得意地在几人面前甩了甩票，心情渐好。

那人看了一猎还在，似乎终于放心，又转了回去。

他此刻如果看得见的话，就会看见自己躺在面包车后座本该有一排座椅的地方，和一大堆铁钢条片儿刀钢斧躺在一起。

瘪三发好了牌，哥一边看牌一边吧嗒吧嗒了几烟：“不给钱咋的？剁几手指看他给不给。对三。”

“剁手指也不给？那就剁脚趾，剁命，给不给？”哥咋呼，“对二要不要？不要？顺，四五六七八。”

老六在前座期期艾艾地回了一声，他被严起亭踢伤了命，这会儿正魂飞象外呢。

气氛慢慢松动了起来，瘪三又忍不住开：“那女的说的是实话么？你说他真能给钱？”

“呸，那就不是该你我考虑的事儿！”哥呸了一声，“跟你这破-玩意儿说话真是扫兴，妈的，老六！”

几个人沉默着打了一阵儿牌，司机忽然对后面：“哥，上速了。”

笑声渐落，瘪三：“哎哥，这老板……看上去有钱。”

睛，装作还没有醒过来。

“兔崽，老的牌也敢吃，”哥甩了四个10来，“还他妈要不要？”

座椅再次嘎吱一声响，严起亭觉到前排三个人的视线都投了过来，在心里冷笑一声，老的钱，就怕你们有命拿，没命。

他侧耳听着，觉到前面的几个人都不再关注自己，便借着车的颠簸挪了挪位置，试着摸索车厢里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可以把手上的尼龙绳挑开的。

啪的一声脆响，瘪三一声哀嚎抱住了光，却是哥赏了他一颗爆栗：“扯淡，咱是那样人么？这不是砸了自己招牌？”

哥哦了一声，情绪不。几个人一见，不敢多说别的，跟着他闷声牌。

“对四。那要是剁手指也不给呢？”

“嘿，顺！五六七八-九！”瘪三咧着嘴得意地笑，整个秃都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发亮。

那女的？

“扯淡！你们几个小王八犊，见钱开的东西，他再有钱，能比得过咱哥儿几个的义气么！”哥眉一挑，睛一棱，顿时没有人说话了。

瘪三扁了扁嘴，不说话了。旁边另外一个人：“哥，三哥说得有理，蛇虎堂是啥啊，就一小破堂儿。咱们这行，说白了那就是刀尖上血，的都是些七八糟的事儿。现在国内抓的这么严，咱们兄弟这回还不如捞他一把，然后跑缅甸去，再个青龙会，个虎堂，不比他气多了？”

瘪三嗫嚅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不是，哥，我的意思是咱们兄弟几个不都是来求财的么，既然他这么有钱，为啥咱不直接吃下来，还得老老实实回去复命，这不傻么……”

“喿，要不起要不起，”瘪三瘪了瘪嘴，“那多半是要给的，就怕这小有什么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