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果轻描淡写几个字，李杳就懂了：“他就是这样的，之前在公司也是……胜负、掌控遮都不带遮一下的。”

赢果一气喝完剩下的，随手把瓶收包里，想越过这三人直接走去，苏凌又拦住他：“问你话呢，听见没？”

“苏凌老病犯了。”

一天晚上才在搜上你追我赶、营销号节奏带得风生起惹得饭圈之间战火连天，第二天又要在同一楼的工作室碰面。

真正的好歌很难被埋没，在现在这个发达的信息时代，想要红、想要名，有太多方式了。这些来自全球的作词作曲人何尝不是抱着借此机会一飞冲天的目的呢？

蓬莱三的动态波及，但是饭圈情绪还算稳定，再加上粉约束得力：自家正主都不来往的“情谊”，下面的粉丝就更加没有必要一脑去下场。

倒是一期一会的爆料博主来轻松收割一波，三言两语带起节奏，又神神秘秘地把悬念压下去，完演示不站队的浑摸鱼最为致命。

周澄宣在这样的注视下下意识地逃开了对视，然而赢果本看不太清，他只是惯地扫了这三人一，就被李杳叫了去。

“站外面冷风呢？来活儿了！”

***

“你就这么听他的？”

招牌和名气打去了，前期的“牺牲”没有白

同样的话，赢果返还给李逢骏。

在自己曾经还信任过他的时候，对方也是什么错儿都挑不来。

喝了大半杯，活动活动冻得有些僵的手指，赢果准备接着昨天的度继续。

赢果脑海里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和苏凌差不多的本质、但是却比苏凌更加聪明，或者说是情商版的苏凌。

今天工作室里只有他和李杳，其他三人去了练习室排舞、商量服装和舞台设计，小组五个人每个人都有一大堆的事情要。

苏凌“嗤”地笑声，他得稍微抬起儿才能和赢果直视：“你就这么听他的？”

他也懒得看剩下两个人什么反应，跨开长两步迈工作室里面，自动落锁的声音随即响起。

前一晚用过度，今天没带隐形、镜框睛又在包里收着，赢果看人就习惯稍微眯起一，反正睛大、眯起也显得大，但是眉微微蹙起后，整张面孔就格外有疏离。

拉拉链的声音在大清早还没什么动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明显，赢果压低嗓音看向李逢骏，对方冷不丁被赢果凝视，神有片刻的躲闪。

李杳却突然岔开话题，“说起来，这七首比赛用曲最后的版权怎么算？我记得这七组原作里也没什么特别名的……”

赢果摇：“难说。说是要给35一张碟，但是这些歌如果不是放到DCT里来给练习生唱，由专门的唱片发行方购提供给歌手的话，照样也能闯名气、广为人知。而且，照练习生的平，指不定让人家歌曲质量俯冲一把呢？”

赢果摸鱼摸了个饱，晚上睡觉都睡得香滋滋的，帽檐下那张冷脸看着难得有粉扑扑的觉，靠在窗边喝等着开门的时候不经意和刚电梯的蓬莱三人打了个照面。

“他们刚刚拦着你了？”

李逢骏甚至没能拉住他，周澄宣在边上装瞎装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