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握着她的手，轻轻的哼着歌，

莲吐了吐，日常批评get，“我知错了，以后不这样了行吗~”

“我不要……不要……”

捋清了所有记忆后，莲终于开了，她特别的平静，平静的可怕，“季北，他下地狱了吗？”

莲咬了咬下，低玩自己的指甲。

和这些相比莲记忆中的儿女情长是短暂而渺小的，就像一一的针,扎了她的血里，疼起来让人难过,但离心很远是不致命的。

池坐在房，一脸严肃，“你手机怎么关机了一天，我给云绪打电话他也说不知你去哪了，刚下山你跑哪去了，不去哪也要带着云绪啊，把他从孤儿院带回来就扔在家里不，你这不是胡闹吗！”

池这才了一丝笑意。

莲扯住了他的袖，声音闷闷的，“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给你买了衣服来着，放在行李箱里一直没给你……”

夜里，莲躺在床上,而连翘就坐在她的床边,两个人说了很多,大多是从前的事，从七国统一到三国鼎立，抗日战争到新中国建立,这些年，怎么着也经历了一三尺厚的史书。

就如同他说的，离开了莲，季北没法活下去。

季北笑眯眯的一颗虎牙,“我们莲不是最喜小娃娃了吗。”

连翘笑了，他角勾起，漾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睛里有着柔柔的光，他看着莲，像是看着一朵守护了千年才绽放的睡莲，周围昏暗的灯光都跟着温柔了，“走吧。”

莲离开的那天晚上，发生了另全国震惊的教室屠村案，随后季北被警察一枪击毙，一鲜血的季北死在了二十三岁。

“那就好……很晚了，回去吧。”

一边说着，莲拿已经关机很久的手机充上了电，她了一气，给池打了电话，打了好几个那边才接起来，莲语气颇为轻快的打招呼，“哈喽！你要嘛呢~”

连翘便问她，“你还分的清自己现在喜的人是谁吗。”

他没有说话，没有发任何声音，莲却知，池笑着，池想她。

莲会一一的将他们。

因为这个,即便睡着了,她也蹙着眉，在梦里季北满手都是鲜血,几个月大的小孩被他割掉四肢又重新合，他嫌孩的睛太小,便将他的扯了下去，空空的眶。

连翘放心了，莲果然比他想象的。

可有一针扎了她的骨里,要割开才能看到，那是莲得心结。

莲从卧室里抱一卷被，盖在了云绪的上，小声地说，“他是云绪，我从孤儿院带回来的……”

第56章

到池的公寓时，云绪已经睡着了，他趴在沙发上，枕着自己的胳膊，微微张着嘴，发轻轻的鼾声。

“池。”莲毫不犹豫，她还没疯，还清醒着，只因为她池的定不移，要是没有池，她现在不一定是什么样。

连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池，“这是谁？”

“八前我见过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