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再加把劲，就可以跟他去同一座城市。

一顿饭吃下来，初然也缓和了一儿，前提是原程别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仔细想想，好像每一次他把她的脸红心，她兀自害羞开不了说话时，他都会以为是他的过分而主动跟她歉。

“还有一个月就要考了，这一个月的时间，你多背一个

他大概是对她太认真，太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就失去她了吧。

直到初然回家了，原程都云里雾里的。她到底有没有因为他那些举动生气？有没有反他对她的动作？有没有……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摸过手机，就看是初然的消息，连忙开，两个问句，却让他心不再揪着，杂七杂八的那些想法也瞬间抛之脑后了。

好在，抬所及的地方，她都在。

因为最后一次联考结束也就意味着考上就要降临，老杨一改往日的“上课吼三吼，全班抖三抖”，难得心平气和顺带煽情的跟大家讲话。

这样一想，初然又酥了半边天。原程大概就是她这辈都劫了，只要碰上他，她心里那小鹿就开始撞。

饭桌上，初然目光不小心碰上原程，还是会脸红心的避开，即便她心里一直调一个冷的者，不为他任何手段所蛊惑，却还是会溺在他盛满温柔笑意的眸里。

原程真的是越来越坏了，她段位太低，不过，实在不过。

“你……题。”说话间，初然抬手把原程的脸掰正。

顿时，初然就觉原程真的有儿傻。

几乎是到自己椅上，然后把埋在手臂间不去看原程，“你先下去。”

她话里有话，原程听得来，几次应下让她放心后，他才回去继续刷题。

脱离了他的视线，初然总算能够松气了，只是还没一题来，就听原程又说，“刚才的事，是我的过火了。”

饭后她找原程谈了谈，跟他说了说考的事情，其实也是时他这段时间还是以考为重，反正都在一起了，抬不见低见，恋考完试再继续谈也不迟。

最后一次联考，初然总算是挤了全省前五十，虽然跟原程还隔着三十多个名次，但比起之前隔了一百多个来看，现在已经很近了。

初然第一反应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等受到原程掺杂着抱歉的语气时，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为刚才的事跟她歉。

“我只是……”有些话开说真的不太好意思，本来打算告诉他自己只是害羞，到嘴边了又说不。初然咬咬嘴，“算了，先题！”

听到关门声后，初然抬起可劲给自己扇风，后依旧觉得很，便一把推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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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特别的小心翼翼。

【然然：我害羞起来真的跟其他女孩差别很大吗？真的那么像是在生气吗？】

乖乖的拿起笔，原程，“好。”

她本没有因为方才的事情怎么样，只不过真的害羞了而已，他就以为自己的太过分她生气了。

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颜莉左右打量了两人几圈，心里有了方向。

认识到自己的过火的原程，只好先去，边下楼边思考着如何给初然认错。

原程笑的温柔又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