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刚刚看到你跟陆家的那孩在一起？你怎么不听妈妈的话呢？那孩当年——”

难以启齿的话说，她妈赶忙摆手，“算了算了，就当妈妈没说过。你快回去吧。”

初然疼的左手都开始打颤，抓着她的人却丝毫没有觉。她只是仰着，双目泪的望着她，带上哭腔说，“然然，帮帮妈妈吧。”

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什么表情什么情也没有，就风轻云淡的一句，连她自己都没当回事，因为她清楚的很，她妈就算被那男人欺负到死，也不会舍得让她动他一汗。

初然随意敷衍了一下。

“我很好，你照顾好自己。”最后，初然装不下去了，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妈言又止，嘴都要咬破了，才开，“然然，能不能借妈妈儿钱？”

“行了！”初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脾气越来越不好，耐心愈加的没了，才听了她唠叨了这么两句，就不耐烦了。

初然想，他们懂个！

这些都无关要，但她就是不喜她说原程。

她想，大概是听到她说原程了吧。打小她就针对原程，她不喜她这么说他。纵使她不知自己不吃甜自己没有长自己转学这么久惹得麻烦可以记半个笔记本，这些事她不是没同她说过，可她依旧记不住，或者说……漠不关心，云云。

“你是不是又长了？我看比上次了儿。”

”

在她从她妈边经过时，左胳膊又被抓住了，而且这一次还握的异常。

嘴角扯了扯，勉有了弧度后，初然，“嗯。”

可她等待的疑问，或者准确说是关心，迟迟没有到来。

总算是聊到正事了。

“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钱不在我这儿。”

“在学校怎么样？转学过去有没有同学欺负你？”

好吧，忍他妈个！

“学习能跟得上吗？”

草！

老妈还在有的没的扯一大堆，以表示她对这个亲女儿的关怀。过往的客人见此，都要为她泪汪汪的样动了，再一看这个被她关心的女儿，全程面无表情，面前的咖啡也一没动，就那样坐在那里，冷漠至极，都摇着，为这位漂亮的妈妈不值。

她妈似乎也意识到了，闭上了嘴，半晌后又开，“你也知，妈妈这是为了你好。”

女人连着一个劲的摇，“没有，没有。妈妈真的就是来看看你。”

说完，她猛地抓过初然的胳膊，刚好到伤那儿，疼的初然五官都快要拧成一团了。她想着，这下完了要被发现了，心里也开始准备一说辞，解释自己怎么受的伤。

来这个店里坐的这半个多小时，初然无数次想冷笑，都憋住了，这会儿，她想故技重施，可冷笑已经了声。

带她去了一家咖啡店，她妈跟服务员要了两杯焦糖玛奇朵后，笑着，“我记得你喝这个。”

“那个女人对你好不好？”

她现在有儿坐不住了，很想就这么扔下前的人走了。她从未如此想要去逛糕，即便店里的味腻的让她。

挣开她的胳膊，初然觉袖那有黏糊糊的，应该是血渗来了。她坐回去，神里是她抑制不了的冰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