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吧。”

余静不反对也不表示支持，还是那句话，情这玩意，如人饮冷自知，非鱼又焉知鱼之乐。

表白，没想到又碰了一鼻灰。

“你倒给我躺一整天试试，看你还笑不笑得来。”程朗没好气。

“他怎么就那么铁石心啊。”

“怎么了？”余静小心翼翼地问。

他冲夏娉婷，让她先走。

“女士优先。”好听的声音对方的薄中逸。

她垂丧气地低走路，在楼梯拐角一没注意便撞到了一个人上，忙一叠声地“对不起”。

程朗微微一

她有气无力地接起，“小静静。”

“你见过有人失恋心情还特好的吗。”

余静顿了一下，似乎看了手机屏幕，“你的声音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打错电话了。”

“当然不是。”余静安她：“你要是算差的，我就更得靠边站了。”

这问题余静没法回答她，情本来就是双方面的，一方付再多，如果另一方始终不动心，那谁都帮不上忙。

程朗正闭目养神着，觉有人走到他边，他睁开，笑了笑，“忙完了？”

凌天懿狡黠地眨眨，“可你看来并不缺什么。”他努努嘴，病床旁的柜上放着一碗他喝剩下的稀粥。

“那也不一定，也许这里的护士长得特别漂亮呢。”凌天懿看着来来回回走动的白衣天使们。

“谢谢。”夏娉婷耸耸肩，下了几级楼梯后，回瞧了一，见他径自走上楼往外科病房走去。她了医院，气馁地打开车门，用力地一拳捶在座椅上。

那人虚扶了她一把，“小心。”

“笑得风漾的，”凌天懿角勾勒似笑非笑，“绝对有情况。”

“晚上陪我去唱K吧。”夏娉婷愁眉苦脸。

那是余静中午给他送来的，尽不是她亲手所，仍然令他觉到一奇异的温，程朗淡淡地笑了。

嗓音极富磁，夏娉婷不由多看了他几。是个说不上好看而且略显犷的男，和杨胤的眉清目秀完全不同。

夏娉婷睛亮了亮，还是有希望的，“那我还得要努力，除非他宣布结婚，否则我绝不放弃。”

“我今晚要上夜班。”

“小静静，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夏娉婷就快绝望了。

“反正我在医院那么久，从没听说过。”

“别人有事跟我换的。”余静也不想，但同事难得请她帮忙，不好意思不答应。

“嗯，把几个不重要的项目往后推了几天，”凌天懿弯了弯，“反正你也不能吃什么东西，我就啥都没买。”

程朗郁闷了，“你这像是来探望病人的样吗？”

“唉，”夏娉婷轻叹了一声，向来豁达开朗的她，竟也生几分愁思来。

夏娉婷幽幽地说：“你不是日班吗，怎么还连着夜班，你们护士长剥削廉价劳动力啊。”

手机在响，是余静的来电。

余静“噗”笑了下，觉得不妥，上收起笑容，“果然是你，我刚看到一个背影像你，还没来得及叫，你就不见了。”

第十九章纠结

夏娉婷明知这是在宽她，还是笑了，她想了想，“你说，会不会因为他有女朋友，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

夏娉婷嘟着嘴，“又被拒绝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