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了声松开哨，垂下去继续玩哨，突然间不说话了。

睡前一时间，她在床留了一盏小灯，背靠着抱枕，静静地翻阅日记本消磨时间。

两人站了一会，他知时间差不多了，搂着她的背说：“走之前再对我笑一个吧。”

他眉弯笑，有意要看她发急，才伸到腰侧的带内，掏一长长的绳圈。

苏离不知是什么，光听见类似清脆的珠声。

谁知却中了他的路，在她扑上去的那刻，他反而伸手圈住了她，笑问：“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

她到新奇，问：“是训导小黑的？”

苏离将所有证件放到一起，又找了个安妥的地方存好。

苏离知他可能故意，却又不敢忽视，摸上去问：“这儿有伤吗？”

凌曜双手握绳，轻易地到苏离的脖颈间，绳上的那东西便自然垂落在了前。

“不全是。”他说着从自己脖上也拿同一款给她看，“跟我的一样，以后要是看见我了，不方便跟我说话，一声哨，我就知你来了。”

他笑：“被我绑在一个地方了，怎么听得见。”

苏离试着重新几下，巡视四周问：“哪儿呢，怎么没见到它过来？”

“没有。”他恢复十足的神气，双掌来回摸着她的脸说，“你笑了就好了。”

苏离侧靠在他怀中，就是不给笑，被他戳了戳嘴角，说：“好日不兴？不笑成怨妇了。”

那个地方也搁着父亲过去的众多资料，其中一本是带锁的日记，苏离之前翻过，此刻有了闲情，索又拿了来。

回趴倒在沙发上，拿这一天的成就，两个红本本，反反复复地看，从照片到时间再到证号，基本上都能让她记下来了。

她把一切疑惑放在心里，打算等有时间再好好问他。

“能这样吗？”苏离好奇心起，将哨放嘴里，轻一声，然后忍不住笑起来，“不会被发现吗？”

凌曜看着她怏怏不乐，摸摸她说：“那就训练小黑吧，用哨，它也会听你的。”

……

某一时刻，睡意袭来，她眯了会，了一个短暂的梦。

没有，她等不及主动抱住他腰，手伸到后面准备去抢。

苏离还没听凌曜主动提起过他的家，关于为什么会来北奉，又为什么最终会一个人，后来又是怎么独立熬过去的。

苏离回到家，将大束鲜放在瓶里了起来，又加了准备养几天。

她这才噗嗤笑了声，使劲捶他。

回再去细观他的证件照，眉那略能瞧异族风情，大概上面长辈中有少数民族人，但证上面写的却是汉族。

他闷哼一声，假装中伤。

苏离拿手拾起一看，竟是一枚哨。

随后她又去翻他的份证，他的籍地址，真如他所说在一个叫阿尔山的地方。

凌曜想了想说：“一般时候不需要，急的时候可以用。”

梦里面自己还是上中学的年纪，少女之心情窦初开，假期与课外时间就浸泡在漫画本跟偶像剧的世界里，那时候父母关系也还安好，她趁着

苏离扁扁嘴，低玩着哨说：“那我还是希望永远不要用。”

苏离知是被他耍了，挣脱几下说：“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