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以至于顾宛觉得那句妈卖批是一定当讲了。

“不是说……”

顾宛还没来得及说个“不”字，迟瑶已经自顾自推测开：“老大确实不怎么留在本，喜各个项目的看，在项目上还能见到他多一些。说起来，你可是在杰睿创始之初就来了，这般一心追随，又为了见他几面，情愿四奔波，可见是情了。”

工作时间公然聊天摸鱼，瞎造瞎传上司绯闻，被上司抓包后不思悔改补救，反倒用一双颇带暧昧的贼胡扫上司，顾宛觉得迟

和纪泯杰谈完话，顾宛刚来，就被迟瑶拉茶间咬耳朵：“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让你回昀城？”

顾宛理所当然地。

顾宛一下就抱大了，昨晚的不确定也瞬间变成了确定：“老大啊，我为组织立过功，我为boss过血啊。当初说好让我一直跟项目的，你怎么能赶我回昀城呢？你不知我母上三年前下令说我没男人不许家门，两年前下令说我没男人不许梧桐街，一年前已经单方面代替昀城各级领导班下令说我没男人就不能昀城了啊。”

顾宛尚不了嘴，迟瑶结论已下：“原来你对老大早已是芳心默许，非他不可了。”

纪泯杰虽然是顾宛的上司，杰睿的杠把，但非常年轻，研究生的时候曾兼了顾宛班级的辅导员助理，两人打过照面。后来他自主创业，赶上顾宛毕业，她放弃了拟被录用的公务员份，来到了这个刚刚创建，实力尚弱的咨询服务公司。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因而说是找她谈话，纪泯杰也是省却客，开门见山：“这个项目完成后，去昀城……”

原来只是项目在昀城，不是赶她回总，顾宛松了气，也找了个台阶下：“我服从领导安排，回昀城。”

纪泯杰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沉了一晌，似乎想要再说什么，但终是没有说。

“没关系，向大禹同志学习，三过家门都不会被发现。”

着包走办公室，被这两天来项目组参与验收的纪泯杰逮了个正着。

“只是下一个项目在昀城而已。”

顾宛全当她放，可谈完话觉得有些渴想要煮个咖啡的纪泯杰踏茶间听到这一句，不由目光复杂地看向顾宛。

顾宛只来得及，迟瑶就兴奋：“我说的吧，咱们老大场自带风般的温，尤其关照你这株鲜。”

脱单之计，条条大路通罗。迟瑶不料自己生来就躺在罗了，昨晚看见顾宛那悲伤不舍的模样又格外不忍，满腹盘算着也要帮她铺就尽快通往罗的路。可瞧顾宛没回总还一脸庆幸的样，迟瑶就有恨铁不成钢：“你说你还在项目上打一枪换个地的，就算脸长得再好，也掐不到尖啊。我就不信你没需求，你不会是想泡刚来的学生吧……”

“那啃老草？”迟瑶珠一转，突然了悟：“莫非你看上的是老大？”

迟瑶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不会吧，不调你回总，还让你跑项目？”

顾宛连忙澄清：“我可不啃草。”

迟瑶连连懊悔：“我之前哪里懂得，现在心里有人了才能看得明白。嬛嬛呐……”

纪泯杰默了一晌，：“但是下一个大项目在昀城，而且这个项目很重要，我想让你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