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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交缠中,热血下冲,竟在猝不及防间嘤咛着突而喷了男人一臂一手,就连中指也堵它不上,满指泛着水光的黏液。
两指…三指,似乎每扩张一段便又急不可耐地往内再塞一指,雩岑单被手指插干就无端端红着脸到了好几回,穴口几乎被湿粘黏的淫液浸了个透,零随的手也未能幸免,满是小姑娘不断潮喷的水液。
男人的呼吸喘得吓人。
雩岑在零随的指下又到一次时,满目绚烂的烟花在眼前炸开,过后便又缓着气细细低喘,整个人都要累瘫了,赤裸的娇躯布上一层细细的汗。
舌间一舔,在莹白的乳肉间挑逗着早已起立的嫣红,穴内抽插的手指依旧不停,叽叽地满是水声,男人的舌间盈满了淡淡的咸味。
一股清清的柳枝香…还有身后潮潮的药膏味。
胯间高高顶起的帐篷似乎随时要将不要命的布料戳破,明明隔着两三层裤子,龟头渗处的腺液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几层裤子都洇透,帐篷顶处赫然便见一滩带着强烈麝味的水渍。
湿热的硬挺不耐地粗粗顶弄了好几下她的腿根,待到雩岑反应过来时,零随已一把将几层的厚裤直接扯到膝弯,上身的衣领大敞着,露出两颗粉嫩的乳头。
硕大的龟头在湿滑的穴口研磨多下,塞在穴内的手指趁势抽出,便欲一举挺入之时,颇有韧劲的小腰却趁势一扭,险险躲过了意欲入内逞凶的巨兽。
“不能……我们…不能……”
明明这话早已明里暗里说过多回,可在如今这种暧昧情景之下,倒更像欲拒还迎的勾引,直弄得一言不发的男人粗喘更甚,想要强行掰过她的腰来就直接顶入。
“零随…我…你冷静些…冷静……”
扭着腰四散逃脱,想要强行唤醒男人的理智,雩岑眯着眼撑上男人的胸膛,却在混乱中眼尖着瞟见了零随左胸乳头之上,精小圆润的一枚小痣。
在极致的红与白的衬托之下,点点的黑色小痣仿若雪中盛放的墨梅,勾引着,令人想躬身吻上,极为亲密地舔吻、一亲芳泽,方才能了断胸中不断喷涌的雀跃。
狠狠咽了口口水,强撑着力道尽量将男人远离,烛火跳跃中,硕大的粉色欲棒似乎比任何时候看的都要清晰,气势雄浑地一柱擎天,龟头微微向上勾着,若蓄势待发的毒蛇一般鲜艳而嗜人。
这样挺翘的幅度…若按书上而言,定是能一举顶入女子不易探寻的敏感点,令其潮涌如柱…….
那巨物大概因憋久了渐渐泛成更为淫靡的肉粉色,硕大的龟头不断往下滴着黏浊的涎液,棒身沾满了她的清液…诱人,却也骇人。
然男人却似好像完全被情欲俘获,雩岑弱弱喊了几回,似乎都被欲望俘获的大脑自动屏蔽,相较折腾间视线上移,不知是眼花还是何的,她好似看见零随右侧小腹一道极为齐整,但明显便是旧愈的伤痕。
那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