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一觉醒来已近中午，爸爸不在，车也不在院里。

“还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她脸更红了。

她挖的坑，他得，他的心也早就不纯。她愿意下地狱，他得陪。她在他怀里，雷劈下来，他替她挡。

窗外夜如墨，沉得叫人害怕，黝黑的尽似有张吞噬人心情的大，无神论者的他，第一回想到因果报应，突然惧怕，他会不会不得善终？那时宝宝怎么办？没有他，宝宝怎么办？

但这事，哪那么容易豁达呢？

嗯，爸爸懂得她。知她的小心思，她多心疼他都不会放手。她不怕前路风霜雨雪，她只怕他撤这场梦。

“宝宝心疼爸爸。”

她蹙眉咕囔着梦话，他急忙走过来躺下，拍抚着她的肩背，“爸爸在。”

“不要别的、只要爸爸。”她往他怀里钻。

他亲了亲她的角，“傻宝宝，爸爸会带着你，乖乖睡，补足神，这房间里有些好东西，明天验验？”

17、担忧和懂得

“爸爸给宝宝。每晚都给，宝宝、宝宝。”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间，握着她的小手着自己的大吧，“握着爸爸的大家伙，乖乖睡。”

握着大，她沉沉睡去。

凌朗不后悔他刚才在事上的混，却有后悔没有表现得更豁达一，让宝宝担忧了。

握着手机，却没敢开屏，惊慌情绪涛翻浪涌，她

他又何偿不心疼她？她那些、在他面前换衣服的小动作，哪骗得了他这个老男人？知她故意考砸、骗他没能住校、故意撒，他想过斥责她、劝退她，却只是在今晚吻她后彻底顺了她的意。

尽量给她更多、更多，在他有生之年，他有多少、有什么、全给她，他的宝……

他却睡不着，待她睡熟后，他缓缓起，临窗烟。

每次都得这么久？”她红着脸问。

“爸爸，宝宝不怕。”

他摇，继续抚她的发，“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也很好，但绝不是好的巅峰，爸爸喜宝宝的第一次，更喜宝宝接下来的无数次，就像、打乒乓球，今天是爸爸压着你打，有一天你能跟爸爸对拉弧圈球，那是另一蚀骨消魂，宝宝，你不期待吗？”他的声音瞬间充满了魅惑。

“爸爸……”她还想说什么。

“嘘！”他的指在她小珠上，“爸爸的大家伙永远陪着你，你握着它就不怕了。”

迷糊中的她急急钻他怀里，“宝宝在。”长睫颤动。

唔，事后回味聊天还是逃不掉啊，他眯了眯，思考应该怎么说，在这事上，他不想哄骗她，也不该哄骗她。他在床上确实自我和贪。

她眨了眨大睛，角勾起一抹羞涩又柔的笑，有那一天吗？这么悍的爸爸？

违常的初夜事后，他们如斯互。

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负罪？连让她改正都不忍，这事儿到这地步没法改，他说错一句话，都会杀人诛心。

她心疼他、她的顾虑、小心思，他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