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鸦用力,“好啊。你可真是个大好人。但我现在能不能不写了,先去
去看看圆圆。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它们了,它们肯定特别想我。”
他识字太早,早已忘了当年他是如何去读千字文,一日能识多少字背多少书。
宋越北给她让位置,“不行。”
宋越北看着纸面上的三个字有些惊异,别说第一次学字的人,就是袁莲山这样开蒙极早的稚童,写字都会歪歪扭扭不成形态。
玉鸦来来回回把两幅字又看了几遍,“我哪个字写错了?”
玉鸦长叹了一气,走到纸张前,全神贯注的下笔写了起来。
宋越北,“没写错。”
到她这里却是如履薄冰,亲自握住笔方觉其中艰难。
她扭过不看他,只留给他一个线条艳丽的侧颜,“不写不行吗?”
若是男,倒是个可造之才。
宋越北看着那三个字,叹了气,“可惜了。”
像是小朋友给别人展示自己最心的玩
,幼稚又真诚。
玉鸦垂了
纸面,“对啊。可是不够像。”
玉鸦放下手里的笔,翻开一旁他亲手写下的宋越北三个字和自己的字两相对照,眸里藏不住失落,“我写得好丑,还是不像。”
宋越北沉默了一会儿,“已经很像了,你学的很快。”
宋越北收了面上的笑容,“不行。来,说好了就不能变了。你把宋越北三个字写来。”
如今更是一字千金都难求。
可惜生在乡野,更可惜是个女儿。
单看他写字会觉得这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了。”
她第一次下笔,这三个字写得不说与他一般无二,却也有了八分相似。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此时的气有多温柔。
但万幸的是她的手不愧师父的称赞,尽磕磕绊绊仍将那三个字写了
来。
宋越北哑声:“你在模仿我的字迹?”
但这些年他没有少考校袁莲山的功课,袁莲山开蒙的度远远不及她快。
可他读书十数年,自小于书文,十年前上门求字者便如过江之鲫。
事实上她书房还不到一炷香。
她又扯了扯上的
紫
的长裙,把裙摆拽给他看上面的百合
,“这个也特别好看,我太喜
了。”
不该啊,她仿的虽然不太像,但应该没写错字。
“那我以后给你送更多更多的簪和裙
好不好?”
他十六岁时就以一手好字声名鹊起,但那时的笔力自然不及此时。
他写字时一气呵成,无比轻松写意。
玉鸦的神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说
了什么非常残忍的话,不是让她写三个字,而是要剁了她的手。
多少人称赞他是个天才,但前的人若一如他早早开蒙读书,今日未必会逊
于他。
玉鸦不明白他为什么盯着自己不说话,她侧过看向他,眉心微皱,“我写错了吗?”
宋越北这三个字,她写得小心翼翼,磕磕绊绊,写下一划便努力去回想一遍他下笔时的画面。
玉鸦小小的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