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时，阿难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著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我是如来最小之弟，蒙佛慈，虽今家犹恃憍怜，所以多闻，未得无漏，不能折伏娑毗罗咒，为彼所转，溺于舍，当由不知真际所诣。惟愿世尊，大慈哀愍，开示我等奢他路，令诸阐提隳弥戾车。”作是语已，五投地，及诸大众，倾渴翘伫，钦

“无则同于兔角，云何不著？

“若在者，在边非中，在中同内。

“若遍者，同前所挃。

“是故应知，汝言见暗，名见内者，无有是。”

佛言：“若能见，汝在室中，门能见不？则诸已死，尚有存，应皆见。若见者，云何名死？

“是故应知，当在中间，无有是。”

“若兼二者，杂，非知，成敌两立，云何为中？

阿难言：“见是其，心知非，为见非义。”

“兼二不成，非知不知，即无，中何为相？

“若一者，则汝以手挃一肢时，四肢应觉。若咸觉者，挃应无在。若挃有所，则汝一自不能成。

“是故应知，随所合，心则随有，无有是。”

阿难言：“我常闻佛开示四众：‘由心生故法生，由法生故心生。’我今思惟：即思惟实我心，随所合，心则随有，亦非内、外、中间三。”

“阿难，又汝觉了能知之心若必有，为复一？为有多？今在汝，为复遍？为不遍？

佛告阿难：“汝今说言，由法生故心生，随所合，心随有者。是心无，则无所合。若无有而能合者，则十九界因七尘合，是义不然。若有者，如汝以手自挃其，汝所知心，为复内？为从外？若复内，还见中；若从外来，先合见面。”

阿难言：“我所说中，非此二。如世尊言，为缘，生于识。有分别，尘无知，识生其中，则为心在。”

佛言：“汝心若在、尘之中，此之心，为复兼二？为不兼二？

“若在者，为有所表？为无所表？无表同无，表则无定。何以故？如人以表，表为中时，东看则西，南观成北，表既混，心应杂。”

“有不著者不可名无，无相则无，非无则相，相有则在，云何无著？

阿难白佛言：“世尊，我亦闻佛，与文殊等诸法王谈实相时，世尊亦言：‘心不在内，亦不在外。’如我思惟：内无所见，外不相知。内无知故，在内不成；、心相知，在外非义。今相知故，复内无见，当在中间。”

佛告阿难：“汝言觉知分别心，俱无在者。世间虚空陆飞行诸所象，名为一切。汝不著者，为在？为无？

“若不遍者，当汝，亦其足，有所觉，足应无知，今汝不然。

佛言：“汝言中间，中必不迷，非无所在。今汝推中，中何为在？为复在？为当在？

“若多者，则成多人，何为汝？

成两佛。

阿难白佛言：“世尊，我昔见佛，与大目连、须菩提、富楼那、舍利弗四大弟共转法，常言：‘觉知分别心，既不在内，亦不在外，不在中间，俱无所在。’一切无著，名之为心，则我无著，名为心不？”

“是故应知，一切无著，名觉知心，无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