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个丫鬟哆嗦着走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小娘，小公的衣服……已经让下人们洗掉了……”

齐鸣这下完全慌了，年前她什么事都给雅芝，无非就是看不顺她，想作她，可如今却成为了她陷

赵之没说话，只对着下面的人抬了抬下：“去，把雅芝叫来。”

雅芝着泪抬：“大娘，您何此言呢？婢这么，不都是您指使的吗？”

齐鸣咬着牙，冷声：“你这贱婢又要说什么诳语！”

“你以为不说话，就能救得了你？你的卖契还在我们地方，没有籍和通关文牒，你能去得了哪儿？还有你的父母，住在茶园巷三十二房吧？还有一个弟弟，你就这样跑了？”

燕婉如今已顾不得面，她几步走到那个小丫鬟面前，居临下地看着她：“说。”

“婢岂敢！婢这条命都在您手里，卖契籍都在您手里，婢这般诬陷您又有什么好？”

连忙回答：“不曾，不曾在席间吃过任何东西。”

这话刚落，雅芝泪便簌簌下来了，她哭：“婢也是没有办法了，官人……婢……婢若是不逃，怕是……怕是……”

燕婉定了定神思：“往日的这个时辰，祁栋都是要睡觉的，我打算给他换一舒适的衣裳，方才将衣服换好，便看见他上起了这些紫红的疹。”

雅芝抿着不说话。

赵之皱眉：“说！磨蹭什么！”

那小丫鬟哭着摇：“不是婢，不是婢，婢本来只是想将衣裳拿下去的，可……可……”

赵之坐于堂，望着底下的雅芝，冷声开：“想逃？”

雅芝被带上来的时候，早已换了一布衣裳，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裹，俨然一副要逃的模样。

齐鸣听罢这话，呼急促，她惊恐地看向赵之，连忙辩解：“官人，不是妾！妾断不可能这事！”

“你……你血人！”

“衣服？”燕婉心惊，忙吩咐，“快！去把小公的衣裳拿来！”

“大娘，您莫不要忘了。年前您置办冬衣的时候，便让婢去药店买药材，说是用药浸泡过后的衣料会有香气。但是您却嘱咐婢替小公买了不一样的药材，还说小公年小弱，就是要用不一样的。您……您还嘱咐婢……今日小公换洗的衣，一定要拿去好好洗洗！这不都是您说的吗”

太医又问：“那可接过什么人？又或者闻过什么东西？”

小丫鬟瞧了一齐鸣，支支吾吾：“大娘房内的雅芝说……让我给她……婢，婢想躲懒，便……便……给了雅芝……”

“住！我何时指使过你此等事情！”

这赵之是看着的，他。

太医蹙眉：“这就奇怪了，这毒若不是直接接是断不会染上的，可若说是在席间染，只有小公一人染毒也属实蹊跷……对了，燕夫人，您是如何发现小公起疹的？”

“洗了！？”燕婉尖声喊来，她冷笑，“呵，三伏天都不见得你们如此勤快，腊月里你们倒是愿意拿冷桨衣了？说！你们当中是不是有人受了指示！”

“只抱去过席间，期间祁栋只碰过我、官人和燕娘。”

太医一愣，忙：“那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