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认认真真地看着却闻见一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心间。他抬一看，一丫鬟正乖巧地替他磨着墨。烛光掩映下，那丫鬟轻纱薄透，倒还有几分姿。

“她们两个倒算是老实。”

“那老爷前几日宿在哪里？”

丫鬟只说老爷好几日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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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芝：“是。”

齐鸣笑着将她扶起，安：“你别害怕，你长得好看，若有心，我便将你送到老爷边去。到时候……”她拍了拍雅芝的肚，“有个一男半女，记得我的好就好。”

，直到日后时机成熟，他便会拿着这斧，劈开一条通往最至无上权力的大路。

赵祁杨：“先生让我和妹妹抄千字文，明日要看。”

齐鸣一脸温和地看着他们，问：“下学了？功课如何？”

齐鸣：“那好好读书，等以后长大了，像你们爹爹一样为朝廷效力，明白吗？”

齐鸣心中堵得慌，正在院里散步，看见方才下学的赵祁杨和赵胭打打闹闹地从私塾跑来，二人看见齐鸣，纷纷站住行礼：“大娘。”

齐鸣问了边的丫鬟，赵之的去向。

赵胭却是不懂：“皇后是什么？”

齐鸣神落寞，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肚上。虽说燕婉是个侧室，可她这个侧室不比别人家的侧室，若不是自己被亲爹来，恐怕燕婉是要正主的，如今她膝下已有两，若是这一胎在是个儿，自己这大娘的位怕是要拱手让人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在这京城里不是没有过。

老皇帝病重，将三皇，赵之，徐礼岸等人叫去守着以防发生大事，五日后，老皇帝有明显好转的迹象，赵之告了假，匆匆一趟。他本是放心不下燕婉，谁知赶到时燕婉已经睡下，他也不想打扰，便去了书房批公文。

“老爷吩咐过了，只要是去她们，避汤是少不了的。小，依婢看，老爷除了疼惜刘娘，其余的姬妾都是不放在心上的，您也没着急，您如今不过十八岁，孩迟早会有的。”

雅芝听见这话，连忙吓得跪下：“婢……婢……”

齐鸣笑了：“女哪能仕呀？不过看我们莲莲这模样，当皇后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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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

齐鸣看了自己边的丫鬟雅芝，忽觉这丫姿不错，问：“前几日，是你去侍奉老爷书房的？”

齐鸣嫁赵家已有三年，赵祁杨和赵胭都已经在府上的私塾里读了半年的书了，可她的肚还是没有动静。慈恩寺的送观音也拜了，民间找的偏方也喝了，赵之不是不来，相反的，因着燕婉又怀上了，这几月他来的还算是频繁，可见的肚却迟迟没有动静，见着隔院又有了一胎，虽说不是正妻，可因着她和官人的情分还有以前的世，可不是正妻却比正妻更有排面更有待遇。

赵祁杨听见这话，面有些不善，他看向赵胭，问：“你想皇后？”

赵胭愣愣的，问：“女……也能仕？”

赵祁杨似乎很开心听见这话，摇了摇没解释，牵着赵胭回了燕婉的艺灵斋。

“衡倩和魏清漪都有去。”

齐鸣笑：“老爷可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