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波调整了一下姿势，平躺了下来。

裴升这次真的笑了，还在柳澄波上连亲了好几下。

裴升已经彻底的陷了不知所措，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很喜和柳澄波，那是一前所未有的验，她的一切受与回应都那么自然而然，让他沉迷其中，只想和她一起快活到死，另一方面，即便柳澄波确实有主动勾引他之嫌，可他到底还是跟她有了这关系，那他要如何跟薛寿待？

裴升沉默了一阵，然后重重。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侧躺着，彼此凝望。

说着，柳澄波还扫了一裴升下。

“不许再寻死了，你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你……我……你是……不对！这怎么可能……”

裴升的猛的后撤，险些掉下了床。

裴升却是一脸的懊丧，甚至想把脑袋往床使劲撞几下，他这是了什么事……

那时他是因为自家兄长朝五年，年年升迁，他有些自卑，总觉得一辈也追不上他了。

居然把自己好兄弟心心念念的女睡了，今后还有何颜面跟他兄弟。

裴升与她击了，却有不可名状的荒诞之。

“裴擢云，你不用想太多，我有我的路要走，不会为你们任何人停留，我睡的人也不止你一个，今后还会更

曾经，他的恩师，也是现在的帝师，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离开洛，离开他们，到别建功立业，你有显赫的家世，学识应也不差，只要你愿意，总有一天能超越你兄长，到时你就不会再受制于他了。”

“我们之间的事，你告诉不告诉薛寿我都不在乎，我只让你明白一，我睡你，是因为我想睡你，而不是你想睡我，我很喜你的贴，还有……够。”

柳澄波微微瞪了他一，“你坐在前排时，我听薛寿这么叫过你。”

柳澄波却是一脸正，眸中有担忧，有愤怒，更多的却是定。

“我答应你，不寻死，离开洛，另寻一片天地。”

“裴擢云，你记住，我叫柳澄波。”

我睡你，是因为我想睡你

柳澄波却笑了。

“月影，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我不，反正我就当你喜我了，你刚刚还说，如果我和我兄长比，你选我。”

柳澄波伸一只手，让裴升与她击掌为盟，不可反悔。

“真的？”裴升的神瞬间亮了起来，“你知我的字，是不是背地里打听我了？”

“薛寿早认了我是谁，你跟他既然是好兄弟，这事还是早清的好，省得今后再有什么误会。”

裴升快纠结疯了。

“你若答应我上面说的那些，我就告诉你。”

恩师说他待人赤诚，不宜朝，反到去外面历练一番，会有大作为。

柳澄波望裴升睛里，看到了他这一刹那的震惊。

当时他并未听去，只当会在京中仕。

云，你人品很好，相貌不错，人也贴，应该有很多姑娘会喜你这样的，而你兄长，他必然不如你，如果要我选，我选你。”

如今看来，这确实是他的路，不过这话从一个来青楼讨生活的小寡妇中说来，让他有些恍惚。

裴升再次讶异，他本是想寻一丝安，现在却似乎寻到一盏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