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波带裴升从揽月楼另一侧上去，去了二楼一间客房，又让彩蝶去了些来。

“月影，昨晚我失约了。”

“我又不冷，你浑冷冰冰的，我来吧。”

裴升却哈哈笑了几声，抱的更了。

“其实我今晚真的只想找你说说话，现在看来不别的都说不过去。”

他后背，上，都有，一条条，一，痕迹已经很浅，看起来像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裴升赤条条的站在一大盆前，只一个劲儿的朝柳澄波笑。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了。

裴升突然笑了。

柳澄波抬眸，裴升顺势又亲了她一下。

“她很，到我第一次看见她就喜上了。我求兄长帮我求亲，我非她不娶。用了半年时间，我终于如愿以偿，房烛夜，我和她并排坐在床上时，你不知我有多开心，哪怕她说她不舒服，问我能不能过两日再行房，我都满答应，毕竟我只想让我们俩和和的

“月影，我现在不起来怎么办。”

柳澄波帮裴升了，又绞了发，直到给他换上净的衣衫，柳澄波都没问他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柳澄波把伞往裴升上撑了撑，发现竟然要她伸直了手臂才行。

“你不是已经成家了？”

柳澄波拿下裴升手里的布巾，开始帮他洗。

是裴升。

等彩蝶去三楼了，柳澄波帮裴升把衣服都脱了下来，她的衣服也了些，便一脱了。

“好。”

“今晚别去抚琴了，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第二日，又下了雨。

刚到楼下，柳澄波就见一个人从那片石桌石凳旁站起来，径直走向了她。

他没撑伞，原本就瘦削的形，在透的衣袍包裹下，竟显几分单薄。

不过瞬间，柳澄波就到自己的衣衫被浸透了，丝丝凉意就这么传了过来。

笑容始终没有离开裴升的脸。

“我从去年开始，这一片青楼的漂亮姑娘，我已经记不清睡过多少了，其实我本不是这么贪的人，来青楼之前，我甚至都没碰过女人。”

几滴带着度的珠顺着瘦削的下落下，没有人知它们是咸的。

他很老实的由着柳澄波摆，说是摆是因为柳澄波明显没伺候过人，给他洗时薅的他很疼，不过他还是只想笑。

裴升笑了笑，稍稍松开柳澄波，低在她上啄了一下。

柳澄波没吭声。

“无妨的。”

“这两年，鲜少有人能让我到温，你算一个。”

“我说是我妻把我赶去青楼你信不信？”

想见你

“我确实是的，可你若是再这般漉漉的抱着我，我也会变凉的。”

柳澄波摸着裴升的后背，他真的比上次见时更瘦了。

一直到晚上，这雨还是滴滴答答下个不停。

柳澄波撑着伞，由彩蝶提着灯笼，小心的去了揽月楼。

裴升拿了块布巾，泡了，把柳澄波拉过来，要给她。

“不办就好。”

到再也看不到柳澄波的衣角，才转回去。

裴升将她再次抱，叹了气。

等柳澄波把自己也收拾好了，二人一躺在了床上，裴升把柳澄波抱的的。

一手拿过伞，一手拉过柳澄波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