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良笙歪了歪，“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他踢开一颗石，“还好猜的呢。”

“你才是那个应该小心的人，杰，”五条悟又夹回了那个虾，咬了一，“好吃，硝的涮虾手艺越来越好了——！”

夏油杰沉默了。

“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夏油杰说，“看起来老师并不像是缺钱的样。”

“白泽的话，据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我据上午的事情，推测作为妖怪的老师，速度与能也非常悍，什么都能很优异，”他继续说，“公良老师是因为什么，来专当老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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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知，”他看向公良笙，“老师为什么会想来咒术专当老师？”

酒足饭饱之后，收拾好场，几人就向着宿舍楼走去。

后传来两人打闹的声音，夏油杰顿了一下，努力忽略这些声音。

回去的小路上黑漆漆的，连盏灯都没有。

她看向保护罩外的漫天星辰，那条白的尾也随着她的心情一卷一放，自在又悠闲，“看着学生慢慢成长，最后超过自己，听起来就很嘛…”

“因为兴趣吗？”过了一会，他喃喃。

的拿起筷，把虾夹到嘴边，他还没咬到，手中的筷就被以同样的姿势打落了。

“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她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说，“小小年纪，成熟的有过分了吧，五条同学？”

“才没有！杰比我更成熟，是不是，杰？”五条悟伸手，把走在边上的夏油杰拉到了他的边上，“杰，来，笑一个——”

他之前有观察过，虽然是看起来很普通的仔和白衬衫，材质和工看起来都不错。

夏油杰无奈的叹了气，将五条悟搭在他肩上的手挪下去。

公良笙耸了耸肩。

“因为我们也不常住在学校嘛，”边上的五条悟接话，“哎呀，反正像今天这样晚上还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很少，就脆省下这些钱吧——大概上层是这么想的吧。”

“为什么不能是好呢？”公良笙看向他，“说到底，无论是咒术师也好，老师也好，都只是附加的‘标签’。如果有令你喜的东西，就去

“我就不！略略略…”

无关弱，无关怜悯，无关责任，只是自己的好吗…

“唔，怎么说呢，”公良笙稍微拢了拢耳后的发丝，说，“因为，老师是一很的职业。”

“可恶！五条悟，你给我等着——”

“虽然说把经费都丢在了咒术师的任务报酬上，”她自言自语般的说，“但这可是这个国度唯二的咒术教育机构啊，总还是要重视一下教育的吧。”

公良笙叹了气。

她拍了拍衣摆，“说说你的想法吧，夏油同学。为什么觉得我不应该想来当老师？”

他的脑门被硝当敲了一下。

说是男女分开的宿舍楼，其实也没几个学生，只不过是隔了一条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