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好看嘛。
现在也这么摸他其实就像给气得炸毛的大灰狼顺毛,声音也得放得软软和和,好声好气的,这么和他说。
可不愿他生气。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想让他生气的。舍不得。她其实没有什么计划筹算的,只是本能地就摸过去了,就这么娇滴滴地跟他赔礼道歉了。
从效果看,有用。
眼瞅着就不气了,还会亲她。
其实但凡他想干点啥,盛颖琪基本都是没什么抵抗意志的。不仅不抵抗,身体还会诚实地积极配合。
就倪天泽现在和她的关系,内心里他已经是世界上和她最亲近的人,如果要划分阵营,毫无疑问他们俩是站在一起的,而且是站在最紧密最靠里的那圈。
这种亲密感不光是从因为他现在成了她家的救星,还包括了她陆陆续续从那些过往中回忆发掘找到的那些证据。
倪天泽,喜欢她,保护她,二十年了,他在她的生命是那个对她最没有坏心眼的人。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成就她对他的信赖呢?
他瞅着她,低声说了句:“开窍了。”
盛颖琪面露茫然:“开什么窍?”
倪天泽的额头往前和她的靠在一起,用更低的音量说:“会哄我了。”
他这话乍听是表扬,可是说得又轻又撩,听得盛颖琪的耳朵一下红彤彤热烘烘,小骚穴竟下意识收缩了一下,热热的有热液要流出来。
她红着脸地瞥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去:“这就叫哄你了?”
倪天泽的手插进她的屁股下面把她的小屁股托起来:
“哦,原来还没想哄呢?”
“我是……”盛颖琪被他的大手抓揉着小屁股,又揉到花瓣上,揉出一泡蜜水,咬着唇轻喘,“我是不想你生气。你老动不动、嗯……动不动就……生气……嗯……嗯……”
倪天泽半笑地觑着她:“那我为什么生气?”
他的拇指在阴核上用力揉按,盛颖琪被刺激得抚着他的肩膀一下跳起来:
“啊!——别、别……你你轻点……”
她自己跳起来了对倪天泽就正好,他的手臂横过她的后腰撑着她,另一只手从裤腰钻下去,顺着臀缝摸进腿心里。
“嗯——”
盛颖琪娇喘着咬起了唇,然后无法控制地仰头发出无声地浪吟。倪天泽一摸就摸到了满手的水,撩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她,她羞得别开眼睛,倪天泽却笑着一抬下巴再吻住她,然后抓着她的手摸到了自己下腹。
“好好摸,摸舒服了我就不生气了……”他在她的唇上低语。
她轻易就摸到了质地光滑挺括的西裤面料下那已经隆起的鼓包。小手摸索着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伸到内裤里握住了已经生机勃发的大肉棒。现在她多少也有点心得了,软软的掌心包住龟头,以龟头为中心轻轻打着旋呼撸冠顶和棒神,能明显感觉到倪天泽呼吸变得紧凑急促,性感得让她的小逼都热痒了,水流得更欢。
倪天泽的手指来回抚摸她的花唇,直到指缝间都裹满了湿漉漉的淫水,才慢慢顶进逼口。一进去又热又湿的媚肉顿时急不可耐地裹上来表示欢迎,无数张小嘴一样牢牢吸着手指的每一寸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