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轻轻揉动起来,把倪天泽也揉出了头皮发麻,后脊梁滚电般的酥麻。
他倒吸口冷气,强自镇定地冷笑:
“才一天工夫,就做得有模有样。可以啊,我就喜欢你这种表面上清清纯纯,实际上看到男人大屌就走不动道的小浪货。摸着男人的屌小逼水就哗哗地流,骚得我都想把你抱出去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盛家二小姐到底有多喜欢被男人肏。”
这些轻慢侮辱的词句钻进盛颖琪的耳朵里,听得她一愣,不禁咬起嘴唇红了眼眶,小手一下就松了。
她感到了震惊和失望。
她不明白明明是大家都很有感觉才做的一件事,为什么倪天泽就非得把她说得这么淫荡不堪?就好像把她侮辱的体无完肤她他才满意才高兴,才能得到快感。否则她就会高兴得意。
而他显然是不想让她高兴的。
盛颖琪眼中含着泪水,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来找他这件事果然是做错了。无论如何乞求得来的怜悯都是廉价的,而施舍的人当然可以对乞讨者看不起,可以肆意侮辱打骂。这样才能显出他付出的钱是值得的。
能买来另一个人的尊严,这钱才花得值。
她松了手,眼睛一直也不看他只望向天花板。倪天泽看她终于被打击得面如土色,心里滑过一丝快意,但很快又更烦躁了。
他说过,是她自己来找他,那就不能让他伺候她,而是她应该学着让他爽。他不爽她也别想爽,别想跟这几年一样,只有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失落难过,又忘不掉她。别的女人不管怎么肏都觉得不满足,一心想肏的还是只有她。
倪天泽也不再说话,只是烦躁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间,用力吸嗅她身上的气味。
她洗了澡,身上有他沐浴乳的香气和她自己清新的体味,这两个味道混合在一起,吸到他身体里就像春药,就算她做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他照样能兴奋起来,大屌照样硬得流水。
他托起盛颖琪的屁股,扶着粗壮的柱身,大龟头分开两片花唇,沉下腰往逼口就是用力一捅。
“啊!”
那根粗长的大屌一下捅到她身体深处,盛颖琪不可抑制地痛叫出声,身子蓦地绷紧像一张弓弦。
倪天泽却没有因此停下,他只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间,托紧她的腰下身打桩似的啪啪猛干起来。
盛颖琪的小穴口被粗硬的大屌撑到了极限,随着每一次充满暴力的蛮横冲撞,青筋暴突的柱身在她娇嫩的内壁里摩擦刮弄,硕大的龟头次次全力撞击到顶点,几乎就要顶开宫颈。
尖锐的痛楚和难言的快感交织,让盛颖琪无法自控地流下眼泪,但她又拼命咬住唇。她现在不想叫了。她的哭叫只会换来倪天泽得意的嘲弄和侮辱。
她虽然一向很天真,但她不傻。她分得清什么是调情的荤话,什么是轻慢的嘲讽。
她今天是抱着求和的心情,换上他喜欢的衣服,在客厅里一直等到现在。怕真的睡着了没法在他回来时马上迎接他,所以连靠也不敢靠,只能抱着腿让自己保持直立的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