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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筵成。”她叫他的名字。
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想听着林药药亲口喊出他的名字,然后重重地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完整地结合。
她不是他的什么肋骨,他是她身上剥离出的一部分,现在想原原本本地还给她。
阳具撑开穴口顶进去,压着酥软发涨的壁肉,他被绞得发出哼吟。林药药零乱地喊着他的名字,声声入耳,只为了让肉棒更快地进去。易筵成终于抵抗不住催促,直插花芯。
他快速地撞击,变幻角度地磨,把穴里每个地方都探寻个够。
林药药的娇喘顺从他的速度,“嗯嗯……啊……易筵成。”
她好似软弱无力,实际每个声音都经过精心的谋划,知道在哪个时刻如何发声能令他最大程度地失控。他也都知道,可他毫无办法,他就是这样为她着迷。
林药药的指根现在套着与他相同的婚戒,十指交握时,明显地有硬物感。但他喜欢,甚至因此更激起他持续性地进入。
她在他身上不停地吞吐,小穴从不觉得累似的包裹,千万张小嘴亲吻他的肉棒般。
他在她体内又涨大一圈,完整地撑开穴口,下身被充盈的快感将林药药吞没,她的穴无比渴望肉棒的摩擦,不停让它在里面戳弄,安慰这难忍的酸麻。
他们的身体彻底合拍了,林药药意识到,甚至她已经有些开始离不开这具躯体。毕竟他足够坚硬,足够有体力,也——足够诚恳。
对,诚恳。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会在床上考虑这个品质。
以往的她认为,就算是男女朋友,做爱时不过是互相泄欲的关系,要凭借两个人性器的重合而产生灵魂的共鸣,天方夜谭。
可易筵成竟然做到了,她好似能从这根粗物里读出什么,借由她的身体。
林药药觉得不应该,他又不是储存卡,她更不是读卡器,不过就是阴茎插阴道,怎么还插出数据共享来了?她尽量抬起身子,在易筵成的颈边张唇,本只想轻咬,却一时没掌握好力气,留下痕迹。
完了完了完了,没几天消不掉的。
她懊恼得刚要离开,易筵成的手掌却随之而上,将她死死按在那里。难得见她失控一次,他怎会放过。次次都是他因她而丧失理智,她每次都看似沉醉,其实心里明白得很,今天终于让他捉住小尾巴。
易筵成的挺入更用力,两相交织的喘声在浴室里忽高忽低。林药药的鼻尖抵着他的脖子根,闭不上的唇总是让牙齿在持续颠簸中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他们的汗水都汇合。
臀肉被他抓出掌印,足以显示他有多用力。
爱液不停地泄,哪怕感觉到林药药的颤抖,易筵成也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的高潮交替进行,避孕套一个又一个地被丢到浴缸外面,姿势换过数次。
林药药一条腿搭在墙上,一腿搭在浴缸,易筵成却垫在她身下,从后持续性地闯入她的身体。双手把奶子按得死死的,令它无法摇晃,而只要低头,他们就能看到肉棒进来的样子。
薄如蝉翼的膜也遮挡不住它的颜色,与她的穴如出一辙,如若没有隔断,仿佛天生一体。
几轮激烈已让她的腿内悉数打湿,刚才他摘掉薄膜后射到她腿上,现在那里还有半透明的乳白色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