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仙尊对此不置可否，乌金仙尊怎么骂都不见一个回应，顿时有些悻悻的，本来没这么大火气，以前看着他守着蓬莱岛黯然神伤的时候，他还会去安几句，可是自从天后那小妮下界之后，他这个兄弟就能三魂去了七魄似的，渐渐的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东华仙尊仍旧坐在那里，只是手里的酒杯许久也没再动一下，蟠桃酒微微晃动，似乎酒香就能醉人。

玄瑶觉得自己脑里很，她知自己叫玄瑶，这一世是爹爹的女儿，没吃过多少苦，还一步登天了仙人，可无数的记忆织起来，把她得脑昏沉。

东华仙尊酒杯一顿，抬手住了乌金仙尊的肩膀，淡淡：“不要动她。”

“阿瑶？”方寒轻轻的拍了拍玄瑶的肩膀，玄瑶茫然的回过神，摇摇，了眉心。

乌金仙尊气得一肚的火，又没撒，这里是瑶池仙境，连砸东西都不行，越想越气，一掌把酒杯拍桌里，拂袖而去。

“你大爷的！”乌金仙尊气得鼻都歪了，“东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那个小妮是临走前把你给阉了还是怎么的？”

说是上座，离上首还远得很，几乎看不清那上首并排的座位上两位仙尊谁是谁，周遭的座位也离得很远，左右都是陌生面孔。

寒拧着眉，终究没再说什么，让灵女引路，来到座位前。

她一时想起自己苦命的浣纱女，因为被权贵看中不愿为为妾而投河自尽。一时又记起自己只是个五六岁的幼童，生在富贵之家，却被一碗甜汤夺去命。一时又是金枝玉叶，被人鸠占鹊巢，得悬梁……一段一段各有凄惨的记忆涌上，让她几乎陷了渊。

东华仙尊垂下帘，轻声：“不是她，总还有几分相似，你不要我和你动手。”

为什么命运不由自主，为什么好心没有好心，为什么无辜之人总受牵连……

蟠桃宴摆的是红木长桌，一人一席分列两侧，长得几乎看不到边际，一段一场歌舞，有仙乐奏响。

“爹，我没事，”见方寒一副担忧神，玄瑶眨了眨睛，试图用

东华仙尊无动于衷，斟满一杯微红的蟠桃酒，一饮尽杯中酒。

玄瑶总算好受了一些，灵女带他们来的座位约莫是十席向后，桌上有两壶蟠桃酒，方寒不喝酒，对桌上的仙界吃也没什么兴趣，玄瑶在人间尝过酒味，即便是蟠桃酒也不太想喝，座位后的侍者见状，连忙为她倒了茶。

东华仙尊仍旧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眸里却丝毫没有醉意，乌金仙尊喝了几壶酒，黝黑的面庞上泛起红，抬手把酒壶砸在一旁随侍的灵女上，灵女咽下到了边的血，把酒壶轻轻放在桌上。

“你要了？”乌金仙尊一挑眉，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大约是谅玄瑶此刻不适，灵女并没有让她和方寒分坐，玄瑶起初不太习惯跪坐，真的坐下了，也没有太难受的觉。

乌金仙尊骂骂咧咧的，“穷折腾个，不是她，你东华这辈就不要女人了？你生没生那玩意儿？去，把刚才那丫给我找来，我看那丫生得不错，你不要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