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一下，将手压在上，问：“其实我可以帮你解毒，不需要你拿条件来换……”

“我知你心气儿，一般的东西看不上。”月初从袖中取一截羊卷，放在了小榻的桌上，“你应该听说过天下四墓，我拿这东西和你换，怎么样？”

史津径直走到了月初边的小榻上，侧坐在她边，“我坐这里，不介意吧？”

“我拿条件作换，你无须在这里猜测我的用意。你救了人，我将东西给你，便是两清了。”月初目光凌厉，看着他的神也带上了警告。她救褚师朝缨的确是有用，救白术也是她所希望的。但是她不希望太史津知的太多，因为他们从来都不在一条战线上，谁知他什么时候又跟以前反过来她一刀。

“说说看，你想拿什么来换这两人的命。”太史津看着褚师朝缨铁青的脸，只是邪气的笑了一下，转眸看着平静的月初，“你列的条件，可不一定是我想要的。”

“既然你已经来了，我便不跟你绕弯了。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我会用你想要的东西来换。”月初转看着太史津，“你先别急着回答我，听完之后，你再决定。”

“若是从前，这话我定是信了。”月初嗤笑了一下，摇了摇，“可是你说的解毒，是我一个人吧？虽说我对褚师朝缨看不太上，但是他我还有用，需要留着，所以我愿意拿条件来换……”

太史津将目光落在了白术的脸上：“有用的怕不是褚师，而是你边这位……”

“你想说的是褚师上的情蛊，或则说你和白术也中情蛊……”太史津倒是也直白，他坐的笔直，角微微上翘，但是很淡的眸中却是分辨不的情绪。

褚师朝缨脸微白，有些凝重地看着月初，他实在想不明白白月初这法到底是为什么。要说对他心念旧情，那本是无稽之谈，这些日和她相，他可是本没受到所谓的旧情复燃。

“比不得你。”太史津轻轻笑了一下，看了一白术，又淡淡地瞥了一褚师朝缨，心下有些惊奇。他是了解月初的，若说这次见她和以往有什么不同，最为直观的觉，便是她上已经不见当年单纯而又炙的情。以往她的确是很聪明，但是却是在灵动活泼中算计人，手下又会留有三分余地，绝不至于将人迫害致死。但现在他也说不准，这样的月初倒像是一个算无遗策、居心叵测的活死人。

褚师朝缨和白术闻言

“白术，你也坐。”月初靠在小榻的臂拖上，并没有保持一派端庄的模样，刚刚被褚师朝缨和太史津撞破了与白术的，她也没必要在这里惺惺作态。白术虽然克制，但是她却依旧很累，此刻更是乏得厉害。

“你是个聪明人。”月初地看了他一。

转已过去多年，他这什么都看得透，什么都猜得到的能力倒是依旧没有变过，如今的太史津越发的莫测了。她苍白的脸上红缓缓褪去，窗外微斜的雨被落在窗台上，外面雨打芭蕉的声音，密集而又嘹亮，倒是像一曲急哄哄又张万分的战歌。

“有什么可介意的。”月初将手压在上，平静，“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