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分位置。”白术只是叹息了一句，便不再多说。月初的心思异常难猜，他本就不是那善于猜度人心的人，所以他心底终究有些失落，他跟不上她，永远也看不透她。

“我不懂你的想法，但若是碰到他，我不会手下留情。”白术面森冷，月初只是轻轻一笑，摇，“你武功不错，但绝不是他的对手。”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该谈论这些，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你在我心底有位置又如何，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我的想法、我的决定、我要的事情，不会因为你而有任何的改变。我一直在等，以为自己这一辈都没有机会，谁知竟然临死之前还能有这样的机遇，回到青丘。我唯一想的，便是抓我所剩无多的时间。白术，你是个聪明人，这样的我就算喜你，就算着你，却也不会为你有任何的改变，若是你陷于此，痛苦的也只有你一个人。”月初抬看着他绷的下颚，伸手拉住他宽厚的掌心，“而我对你只能有两方法，一是彻底地远离你，二是给你一场短暂的梦。因为雌雄情蛊，我们本没办法分开，所以你该的便是及时行乐，现在有的、我还能给你的，你都可以索取。”

白术垂眸凝视着她瘦削的脸，没有再说什么，将她抱起放在椅上，将门的盒提到桌边，将午饭一一摆在桌上。月初趴在桌上看他布菜，转又望了一外面缠绵的雨幕，忽然开：“太史津应该已经到凉城了。”

“事到如今，你还是这般想要理解他吗？”白术微微皱眉，他一直清楚太史津这个人是白月初心的朱砂痣、白月光，几乎无人能替代，但是这个男人看起来风亮节，心无一，实则城府极、算无遗策。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白月初曾经有多喜这个人，到了如今这地步，还想要从他的角度去思考一下，若是换他，早该一剑劈死了事。

月初勾笑了一下，将盘里的青菜夹起，放在了他碗里：“我不是想理解他，而是需要去理解他。只有明白了他当初所想，我才能知他在忌惮着什么，挖背后那个真正让我走到这一步的人。我知你不喜太史津，你们萧国的人大多都不喜太史这个人，就像是褚师朝缨一般，说穿了就是一个虚伪之人。”

闻言，白术端着饭碗的手微微一顿，凝神之后将手中的碗放在月初面前，自己也坐在了一边，将筷递给她：“你等他很久了，但是他会来找你吗？”

白术微愣，角抿。

“不知。”月初拿起筷，摇了摇，“他这个人……大概没有心，所以即使对我了这么过分的事，估计也不会有一丝愧疚之意。我认识他的时间不算短，但是他对我来说还是雾中看，不真不切。但是总要赌一赌，赌这么些年的情分，与当年他什么都不解释，便对我下手这中间的曲折。我想，若非迫不得已，他也是不愿与我为敌的。”

“你要说你收拾褚师朝缨，我本不会觉得意外。但是太史津，你绝对收拾不了他，作为青丘最神秘的男人，他的上有太多的谜团，没人知他武功如何。即使他不会武功，就他炼药的天赋，只皇，将皇变成人间炼狱亦是不在话下。他这个人，比你想的要恐怖的多，但也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