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放纵自己看向乔栖的脸。

他忽然没了声音，顿了顿，才又接着继续说下去，可语速明显慢了些。

曲亿行选择兵不动。

乔栖贪恋着曲亿行的温度，在源离开的一刹那，她的下意识便追了过去，却发现自己陷无比尴尬的境地。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小幅度地将左往右挪了挪。

曲亿行当然知自己对外是什么样的形象。他想，乔栖喜的，不过是温柔贴的长曲亿行罢了。

乔栖喜他。曲亿行在上一次开会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那天，他到底是没忍住，提前到达教室，乔栖果然已经在了。

他低翻看笔记本，实则用余光瞟向两人相贴的位，暗忖，她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而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旺盛的，他内心的躁动和索求，这些都是乔栖这单纯的女生所无法想象的。

她转过看向邹凯，趁机把右收了回来。动作间，布料掠过曲亿行的大，令他想起家里那只猫，每每用尾绕上他的肚又离开时的。

乔栖屏息保持着姿势，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看乔栖抑制不住的失望，还有她泫然泣的表情。

曲亿行心下大震，却仍是原计划坐到教室后排打游戏，没有接近乔栖，也没有找她说话。

他还准备再说些什么。

他本以为乔栖又会躲着他，却看到她看见自己时，里那些藏不住的雀跃。

她该是去一个同样腼腆的男朋友，两个人三个月拉手五个月接吻，一年后上床。又或许两年。

曲亿行是不是已经发现了？

他不是没有冲动，可他更需要冷静。

他怕他克制不住自己——他已经有些克制不住了。他怕伤害到她，怕吓坏她。

乔栖红着脸谢。

曾经几乎遮住女孩半张脸的刘海，如今被发卡固定在两侧，乔栖光洁饱满的额和净好的五官。

“你今天好漂亮，”邹凯挠挠，补充：“我说真的。”

乔栖尴尬。

“乔栖，乔栖。”

曲亿行比乔栖许多，这个姿势

明明只要好好看向乔栖的睛，就会发现她对他的喜。只不过她从前在他面前总是低着，而曲亿行也不怎么留意她罢了。

曲亿行正代工作，忽然到侧有一小片腻蹭了过来。

坐在她左边的邹凯用气声唤她，乔栖暗舒一气——终于得救了。

由于他正和邹凯说话的缘故，曲亿行整个向她这里倾倒过来。这次，两人肌肤相贴的面积甚至比之前还要大。

反正不该是他这人。

可她今天这副打扮，还有这生涩笨拙的勾引，都算什么？

曲亿行险些笑声。

让他想要抓住她狠狠地搓一顿。

“你真是乔栖？”邹凯看着乔栖的脸，难以置信地叹。

不过一段时间不见，她改换面不说，就连胆也变得这么大了？

“邹凯。”曲亿行到男生的名字，“你的任务是……”

接着，他便睁睁看着乔栖的又追着贴了上来。

之前还可以解释说是不小心碰到的，现在呢？

邹凯恋恋不舍地结束和乔栖的对话，乔栖也只得重新坐直了，却又撞上了曲亿行的。

同邹凯代完，曲亿行又侧跟她说话。

他怎么会这么迟钝？

乔栖悄悄用丈量了一下两人各位之间的距离，最终锁定了距离她最近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