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这趟打得够久，直到晌午也不见人影。云臻对白虎说：“你看，才不过一个晚上，他就待不下去了。”

“啪！”一个掌狠狠地拍在白虎脸上，云臻怒吼：“你也到地上去！还有秦三！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叫我夫人！”

云臻脸煞白，“白虎！”他叫了一声，白虎沈迷在那奇特的气味里，似乎没有听见。

“他和我拜过堂成过亲，还有过肌肤之亲，怎麽就不是我夫人了！”

秦三也轻声：“我看我夫人也不行麽？”

“他才不是你夫人，他是我主人。”

白虎自豪地说：“他是被我瞪走的。”

人还曾说过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这些夫人都忘了吗？。”

秦三没有反驳，顺从从床上挪到地上，用一逆来顺受的无辜表情看著云臻。

第二天一大早，云臻打著呵欠慵懒地从床上坐起，“秦三，你不是要赎罪麽，去打一桶来让我和白虎脸。”

在主人的帮助下，白虎成功扳回一局，得意地目送秦三提著桶离开，又贴到云臻边告状，“主人，不要留下他嘛！他是坏人！”

“我也不敢奢望太多，只想陪在夫人边就好，寻找赎罪的机会。夫人为修之人，应该不会言而无信吧。”

云臻不答。

云臻摸摸他的光，“我也不想，可我答应过他……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他自己离开。”

“我当然知！”白虎撑起上，小心地对准云臻的嘴亲了下去。

“谁说我走了！”秦三领著一只黄黑相间的老虎了，对著云臻微微欠了欠，很是恭敬地说：“真人，我今日打时站在边反思了昨夜的所作所为，觉得自己不该撩拨白虎，还害白虎挨了一掌，心中实在过意不去，特意找了份礼来向白虎赔罪。”

白虎一边地抱著云臻的腰，一边承受著秦三针一样的目光扎在自己後背，忍受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好，好。我谢你的救命之恩，你既然想跟著我，我便让你跟！”云臻指了指地上，“床上没有你的位置，去地上睡！”

秦三对著云臻粲然一笑，“看来白虎很中意这份礼，这就算是原谅我了吧。”

云臻提音量：“白虎！！”白虎抬起，朦朦胧胧地看了他一，忽

秦三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也只敢这样而已，你知真正两情相悦、亲密无间的人之间会什麽吗？”

“胡说，主人又不喜你，是你迫他的。我跟主人是两情相悦！”他得意地拱起蹭了蹭云臻，“看见没！”

云臻怒气冲冲地拉著白虎上了床，自己睡到内侧，“白虎，早些休息！”

自打那老虎来，白虎就闻到一奇怪的味，那味让他脑发昏发躁，觉不是太好。可他还是想多闻闻那味，他慢慢地靠近老虎，鼻尖在老虎上嗅来嗅去。那只老虎对他倒是友好，温顺地坐在地上任他观察，时不时还用鼻尖轻轻过白虎的光。

等了好长时间，他估计云臻已经睡著了，轻轻地翻面朝秦三，果然看见两灼灼目光正对著自己。他一边用威严的神还击过去一边轻声说：“你看什麽看！”

白虎灰捂著脸溜溜地爬下床，寻了块离秦三远些的地坐下，两人遥遥相对，用目光厮杀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