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被袭击了。这里不能再待了。”

呆住，指着自己的鼻：“我？我有何德能可以引开青桑？我本不认识她。”

“……红外线光？声波探测？”

“如果我想行动，我知如何避开阻碍。”

“可你已经不是祭司了啊！”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与你将要面临的风险相比，那些灵鸦啊、豢灵师啊、无明之火啊、都不算什么。”

“假如我真有恶意，会治好你的手？假如只有一只手，你掉到井底还爬得上来？”

“你不愿意？”贺兰觿有些惊讶。

“六个大字：关，我你。”

“因为我们走的是一条险路——假如这折磨你都受不了，就算跟我去了也是白搭。很可能还没走到一半你就完了，或者我们为了救你全牺牲了。”

——觉得，狐族里有好些风俗好些规定都不可理喻，在他们看来却是天经地义，作为人类的她真要理论会显得同鸭讲。于是叹了一声：“既然你已经全都想好了，这个任务又这么需要我，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很对。非常同意你的看法。”贺兰觿，“真有主见。”

站起来，跟着贺兰觿向山下走去，转过一个弯，忽然愣住。

“我不明白。”

山下一片废墟，屋上的瓦掉光了，几个房都豁了大，地上一片狼藉……

“那倒用不着。”果断地说。

“已经跟保险公司打过电话了。”

“你上有我的香。你要以王妃的份去见她，她会同意的。”

有想哭，倒不是可惜那些房，而是房上有以前贺兰写给她的几个大字也跟着消失了。

“知吗，这些瓦上有你以前写的字……”

“可是……”

“见不了。狐律，祭司不能面见青桑，只要与青桑面对面相遇，双方都会立即*。”

贺兰觿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我能看见，但不是你理解的那‘看’法，我看见的东西也和你不一样。”

“万一你不是贺兰呢？那我岂不是轨了？”说，“我们是不是夫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成功地救你的朋友，然后活着回来。”

祭司大人看了她一

“哎哎哎，合约上还得加上一条：必须要赔偿损害的财！”叫。

“昨天晚上……”

“你能看见我，是吗？”凝视着他的睛，“你的神和以前很不一样。”

“你问。”

“再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没法跟你解释，就当我能看见吧。”他说，随即站了起来，“走吧。你需要吃东西，手也需要上药，还需要洗个澡……不要用那个椰油的香波，里面有酸的味，我不喜。”

“祭司是终制，只要我当过祭司就不能见她。”

开青桑。”

“哎哎哎，别整得这么貌岸然的，”叫，“折磨我是为了考验我，待我是为了我的安全——贺兰觿，理全在你这边呀？”

“没注意。……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求你别再说了，我快要后悔啦！”

“那你去见她不更好吗？”

“你不喜我就不能用啊，真的吗？”

“我保证从现在开始，会像对待我的妻那样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