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样东西正好我也想要。”金鸐右手一扬，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们去林间说话，留此地一个清静，如何？”

“小心，他们不止一个人。”

“什么正好？”

“殿下闭关，帝位虚空，狐律由青桑摄政。千召而不至，便是藐视之罪。”

“奉青桑之命查问千的下落。”那人打量着他，“有人在贺兰殿下的隐修之见过你，特来相问。”

见金鸐态度轻慢，关鹖的脸也板得很，傲然说：“沙澜贱族命如草介，杀不杀你，都谈不上一个‘枉’字。跟我回去或者受死——你自己选！”

“可愿意与我同回北关面见青桑？”

“沙澜族人什么时候选择过听话，或者受死？”金鸐冷笑，“你混得这个职位不过是靠拍青桑的。有几年修行能收得了我？”

“请叫我祭司大人。”那人严肃地更正。

“沙澜族与蓄龙圃的恩怨，你想必了解，女巫大人一向讨厌我。”

“如果我杀了你，你上蹦了两颗元珠，这就是证据。”

“带上这个。”她从枕下掏镜，扔给他。

有何见教？”

“我同意，关鹖。”金鸐笑了笑，“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说过了，我没见过千，也没去过北关。”

趴在窗边听得很专心，一个字也没漏下，因为现了太多的生单词，还是听得一雾。不过，至少有一可以肯定，那就是她最讨厌的女人千了事，或失踪或死亡，总之不在贺兰的边。捺不住心的喜悦，随手拍了拍贺兰，不料拍了个空。一回，贺兰觽不知何时已穿整齐，正在弯腰系鞋带。

“我知。”

“跟你客了半天都不领情，那我就直说了：我们怀疑你杀了千。”

“狐族的事，你不需要知太多。”他拍了拍她的脸，“好好睡，我去去就来。”

“你来得正好。”

“桑中的朝会，千错过两期，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殿下的意思，也不是借。”

“也没那么讨厌，至少她还留了你一条命，不是吗？”

大约觉得这句话很荒谬，金鸐笑了起来：“如果只有一颗元珠呢？你岂非枉杀一命？”

“从什么时候开始，青桑连贺兰殿下的面也不给了？”

一白一黑的两个人影向前一纵，倏然而逝。

“我去看一下，你先睡吧。”他说。

“好吧，祭司大人。”金鸐的嘴边浮一丝嘲讽。

“怎么样？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关鹖腰间的黑，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我有这个，你有什么？”

她连忙问：“关鹖是谁？你们会不会有危险？”

“留我的命，不过是为了羞辱我。”

“好。”

他将镜袋，忽然笑了：“万一用错

金鸐扫了一他手中之，不为所动：“峻锾铜？青桑真是喜你——连这个都舍得送给你。”

“你肯定不想我拿来，”关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鹿袋，“我呢，也不怎么舍得用在你上……”

“来不及，”金鸐说，“既然她给了你峻锾铜，想必也给你了脑、丹石——”

“怎么可能？”金鸐抱臂而笑，“荒野草民，岂可驻足北关？”

“证据是——”